“容二少!”
這時任雲往後退了一步,對著容須深施一禮,鄭重其事的說道:“容二少,懇請您饒恕舞葵一命!
只要您放過舞葵,從今往後,只要不違揹我的原則,我願意終生為容二少做事!”
若是舞葵之前便死於容須的人手中,任雲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敢為舞葵報仇。
可是現在舞葵還沒有死,而且任雲知道,容須想要她的命,必定是要用盡一切辦法護住她的性命。
“好小子,容二少再三退讓,你還敢得寸進尺?”
“哼!最讓我聽得不舒服的是,要是你進入容家,那必須要聽從容二少的話!”
“就是嘛,說什麼要不違揹你的原則,你當自己是誰?”
“只要進入容家,那就是容家人,就是容二少要殺你父母,享用你的老婆,你敢拒絕?”
“……”
容老爺子其餘幾個兒子,以及那些客人都在議論紛紛。而任雲沒有理會任何人,雙眼直直的盯著容須。
若是容須不答應的話,那任雲就立即離開容家,馬上把這個訊息告訴舞葵。
片刻之後,容須淡淡的一笑,給任雲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跟在自己的身後。
任雲沒有多問,便跟在了容須身後。到了無人之處,容須對任雲說道:“任兄弟,剛才人多眼雜,有些話我不方便多說!”
“是……我理解容二少!”
“容二少?玉明沒有告訴過你嗎?我的心腹私下都喊我家主!”
“家……家主!”
嚴玉明之前還真對任雲說過,只是一時間任雲有些不適應而已。
“既然你喊我一聲家主,等同於是我心腹!”容須臉上依然掛著笑,繼續說道:“舞葵的事情你無需再管,她的命留下了!
記住你說的話,要為我效忠……過來,一會兒要陪我多喝兩杯!”
“容二少……餘生定會盡力而為!”
容須是何許人也?他一眼便能看得出,任雲非那些溜鬚拍馬之輩可比。
像是任雲這種人,輕易不會說出承諾,既然他說的話,要比一紙合同都有效的多。
“怎麼樣了?”
“容二少對我不錯……嚴大哥,以後我也是容家人了……準確的說是容二少的人!”
容須去招待別的客人,嚴玉明趕緊過來詢問任雲。
此時的任雲說不出什麼滋味,他從心底排斥加入世家之中。可是既然答應了下來,那任雲定當要為容須做一輩子的事。
不過很快任雲就有了決定,以後他可以為容家人治病,看一下風水,但殺人越貨的勾當還是少做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