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聽完,也不說話,面容平靜,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蘇拉內心忐忑,再度拜了下去:“求求主人!蘇拉一族,會世代尊從主人的命令,不敢有絲毫反叛之心!”
“莫休,你快答應啊!”郝多魚在旁喊道。
帝九撇頭看郝多魚:“不如你去?”
“我特麼要有你這本事,我現在就去。”郝多魚乾咳一聲:“要不我拍拍你馬屁?你溫柔善良美麗賢惠……咳,抱歉,這些是誇女人的,已經習慣了,下意識就說出來了,我重新拍你的馬屁……”
“行了。”帝九沒好氣的道:“我有分寸。”
無視郝多魚尷尬的笑容,帝九問蘇拉:“還有多少時間?”
蘇拉起初一愣,沒聽懂帝九的意思,但立刻反應過來,小心翼翼道:“兩個月二十五天,那時候就是選舉的日子。”
“這件事我知道了,兩個月後再來找我。”帝九說完,起身就準備離開。
“別急著走啊!”郝多魚連忙拉住帝九,又跑到蘇拉身前,小聲的說了幾句。
蘇拉臉頰一紅,又秀眉倒豎,生氣的樣子,別有一番美感。
“牲口!”帝九踹了郝多魚一腳。
他聲音雖小,帝九卻全都聽到。
正大光明的說如果事情,要蘇拉陪睡,這種事情也就郝多魚這種不要臉的傢伙能幹得出來。
“蘇拉拜謝主人!恭送主人!”
離開蘇拉的化妝間,沒有讓任何人發現,助理帶著帝九和郝多魚離開。
郝多魚一路上帶著傻笑,看起還很蠢。
“你如果想死的話,我不攔著你。”帝九道。
郝多魚眨了眨眼:“怎麼就想死了?”
帝九看著郝多魚,平靜道:“蘇拉是血靈之體,還在成長當中,需要吸**血才能成長,你要是碰了她,會被榨成人幹。”
“不是吧?”郝多魚嚇了一跳。
“信不信由你。”帝九懶得跟這個傢伙廢話。
郝多魚思索良久,一臉失望。
他當然不想死,那些所謂的牡丹花下死,都是胡編亂造的,真要是睡一個女人就沒命,估計這世上也少有男人願意去做,當然,不理智的男人除外。
能夠容納十萬人的體育館人滿為患,喧囂不斷。
很多人都是站在最遠處,只能拿望遠鏡看。
郝多魚這種壕無人性的傢伙,自然是坐在距離舞臺最近的VIP貴賓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