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艹和眼睛,掉了一地。
董文豪等紈絝子弟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
而郝多魚的保鏢們,原本還在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現在也懶得掙扎了,躺在地上臉色一陣古怪。
他們都開始懷疑自家這位郝大少,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傾向。
上次被帝九扇了五個耳光,他嚷著喊著要跟人交朋友。
現在又被扇耳光,他依舊不怒,還覺得有點爽。
“你居然敢打郝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如果你現在立刻退學,從天渝學院消失的話,還有救,不然你會死得很慘!很慘!”董文豪大聲叫囂。
這是一種逼迫手段,逼迫郝多魚跟帝九站在對立面。
可惜,不管是郝多魚還是帝九,都不曾看過他一眼。
“你叫什麼名字?”郝多魚問帝九。
帝九笑了笑:“莫休。”
“莫休?莫忘仇敵,死不罷休?”郝多魚歪頭。
帝九愣了一下,認真看著郝多魚,然後再咧嘴笑的時候,就給人一種愉悅的感覺。
本以為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會真的懂自己,卻意外的出現了一個郝多魚。
帝九不得不承認,郝多魚跟自己是屬於同類人,儘管性格不同,但兩人的思維、作風,如出一轍。
古人說,人生得一知己,雖死無憾。
帝九不想死,就這樣活著,也沒什麼遺憾了。
“我們做朋友吧。”帝九主動道。
郝多魚點頭:“好啊。”
“那中午一起吃飯?”
“沒問題,我比你有錢,我請你,想吃什麼?”
“泡麵。”
“臥槽,你居然喜歡吃泡麵?我突然覺得你不配跟本少做朋友,不如做我保鏢吧。”
“我覺得你現在的臉型不太對稱,把右臉伸過來。”
“……”
看著勾肩搭背,漸漸遠去的二人,董文豪等紈絝的三觀都被徹底重新整理了一遍。
“郝少果然有受虐傾向!”
“可惜了,早知道我該早點扇他的。”
“你是傻叉麼?上次扇郝少耳光的那個蠢貨,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那是因為他不夠帥,我發現了,只有長得帥點的,才有資格扇郝少的耳光,不可否認,帝九挺帥的,也不可否認,這個叫莫休的小子也比較帥,同樣不可否認,我也很帥。”
“我特麼帥你一臉!走了!”董文豪踹了這個自戀的傢伙一腳,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董哥,就這麼算了?”旁邊有人問。
董文豪氣呼呼的咬牙:“怎麼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