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太快了？”趙穆欣聲若蚊蠅，心如小鹿亂撞。
帝九歪頭：“快嗎？”
“有點……”趙穆欣頭低著，都不敢去看帝九的眼睛。
帝九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嗯，那就先喝醉了再說吧。”
幾碟小菜，兩箱啤酒，很快就擺在了帝九的房間裡，精緻的矮木桌上。
帝九和趙穆欣分別坐在兩端，喝酒，賞月。
今夜的月色很美，雖然只是半圓，但繁星閃爍，像是調皮的孩子眨著眼睛。
對於啤酒，帝九沒有什麼反感，頂多是酒精度不夠罷了，還有點脹肚子。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箱啤酒不知不覺被兩人喝光。
帝九喝得多一些，但臉色都沒變過，即便是不用靈力化解酒精，這點酒對他而言也還只是小兒科。
趙穆欣大約喝了三分之一的量，俏臉已經紅彤彤的，像是蘋果一樣誘人。
牆上的時鐘，已經來到了十二點，發出輕微的滴滴聲。
趙穆欣看了眼時間，腦袋有些恍惚，也不知道在期待些什麼，或者害怕些什麼，有些想走，又不捨得走。
帝九對趙穆欣說道：“你今晚就別回房間了。”
“啊？那……我……我們……幹嘛？”趙穆欣只覺得像是一塊冰塊掉在懷裡，打了個激靈，本來有些暈沉沉地腦袋，瞬間被刺激得清醒無比。
帝九看得出趙穆欣的異樣，但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想著跟趙穆欣分享自己的故事，分享自己今天為何這麼開心。
“咱們坐到天亮吧。”
趙穆欣眼睛不由得瞪大，臉上無比滾燙。
“做到天亮？這……這麼厲害的嗎？”
“什麼厲害？”帝九好奇問。
“沒什麼。”趙穆欣搖頭，渾身滾燙起來，艱難的道：“我……我喝多了酒，肚子有點漲，還……還想洗個澡。”
“等天亮再洗也沒關係。”帝九道。
趙穆欣無言以對。
會不會有點不太愛乾淨？
“我想讓你徹底瞭解我，也讓我徹底深入的瞭解你。”帝九認真道。
趙穆欣有種暈過去的衝動。
“其實我……”
看著趙穆欣猶豫的模樣，帝九愣了一下，眼中露出一抹自嘲，笑了笑，道：“你先回去吧，我突然不想坐了。”
趙穆欣沉默著，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