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斷手斷腳半身不遂那種捱揍,只需要藉助力量,捶打皮肉筋骨。
“你放心,我鐵定每天揍他,你想我怎麼揍就怎麼揍,揍到什麼程度,你一句話的事。對了,話說回來,你是古武者吧?真不能當我保鏢?”郝多魚看來還沒死心。
帝九搖頭:“你不夠資格。”
一般的富二代聽到這話,早就上火了,但郝多魚不同,他不但不怒,反而笑得更歡。
“我喜歡恃才傲物的人,有本事才敢傲,沒本事的人也傲不起來,既然你不願意當我保鏢,那咱們做朋友,這總夠資格吧?”
帝九繼續搖頭:“還是沒有。”
“臥槽,你太囂張了,我可是郝多魚!錢多到發黴的那種,交朋友從來不看對方有沒有錢,反正沒我有錢,別說一個渝州城,放眼整個天龍國,不知道有多少人哭著求著跟我做朋友,我都不待見,你居然說我沒資格?”
郝多魚開始氣憤了,他覺得帝九傲過頭,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
帝九撇了撇嘴,平靜回答:“沒資格,就是沒資格。”
郝多魚將車停下,解開安全帶,撇頭看帝九:“那你說說,誰有資格當你朋友?”
“我的朋友,就有資格。”帝九開啟車門下車。
“臥槽,逗我玩呢?”郝多魚瞪眼。
南濱路邊,廣闊平臺,十幾張桌椅,兩杯冷飲。
不遠處便是江水滔滔,江風習習。
下午時分,客人不多,服務員給帝九和郝多魚上了冷飲之後,縮在房間裡玩手機。
郝多魚喝了一口冷飲,又被江風一吹,心裡的火氣就全散了。
“我跟你說,我這人脾氣不好,不對胃口的人我都懶得理會,但你帝九,我喜歡,所以你這朋友,我交定了。”郝多魚道。
“哦。”帝九點頭。
“哦是什麼鬼?給點表示啊!”郝多魚不爽道:“就像是啪啪啪,都戳進去了,你還沒反應,這很傷自尊好嗎?”
“啪啪啪到底是什麼?”帝九奇怪了,打耳光還能戳?戳哪裡?鼻孔還是眼睛?
“我靠不是吧?”
郝多魚瞪大眼睛看帝九,像是在看已經全新物種。
“這年頭,你還不知道啪啪啪什麼意思?帝九,你不會還是個雛吧?”
“還沒有哪個女子,值得我寵幸。”帝九皺眉,他不喜歡討論這種問題。
“還真是……”郝多魚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又覺得不對味,反應過來後,噗的一聲大笑:“哈哈哈,寵幸,樂死我了,這詞我喜歡!”
“帝九,今晚哥們帶你去一地方,萬千佳麗任你挑選,隨你寵幸,怎麼樣?”郝多魚狹促的笑著,笑容有些盪漾,男人都看得懂。
帝九搖頭:“歌姬舞妓,不屑一顧。”
啪!
郝多魚雙手重重合在一起,越發覺得帝九有意思:“絕了!我喜歡你的說辭,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阿彌陀佛!”
郝多魚正準備跟帝九深入探討一下寵幸這種事,忽然有聲音從後面傳來。
而此時,帝九的目光已經冰冷一片。
郝多魚回頭,看到了六個光頭。
僧衣僧鞋,雙手合十,頂著大光頭的和尚,臉上卻沒有出家人該有的平和與寧靜,反而充滿了敵意。
為首那人,正是之前在唐糖家,被保安們帶走的大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