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和楊芊雨到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郝多魚揪著包梓的頭髮。
“包梓!”
楊芊雨大叫了一聲,想要上前,但兩個青年阻攔在了前方。
“你這小妞怎麼又回來了?難道以為帶個人來,就能救這個廢物?”其中一個青年戲謔的笑道。
楊芊雨死死咬著嘴唇,回頭看帝九。
帝九上前一步:“讓開。”
“小子,你很面生啊,哪個系的?”兩人沒讓。
帝九再度冷聲開口:“我不會再重複,讓開。”
“臥槽,挺囂張啊,你特麼是不知道我……”
這青年話還沒說完,郝多魚抬頭看了過來,喊道:“讓他們過來!”
“是,郝少!”正要怒罵帝九的青年,立刻跟孫子一樣點頭哈腰,讓開了道路。
這裡一共三十來人,帝九看得出,學生模樣的青年,只有七個,剩餘的二十幾人,全都是保鏢。
“你叫什麼名字?”郝多魚鬆開包梓的頭髮,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看著帝九問。
楊芊雨連忙將包梓扶了起來,帶回帝九身後。
包梓始終低著頭,不敢看帝九,也不敢看楊芊雨。
他的內心充斥著濃烈的痛苦和怨恨。
帝九瞥了眼包梓,眼神平靜,看向郝多魚後,問:“你在欺負他?”
“不,我在教育他。”郝多魚搖頭,在了一塊光滑的石頭上,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拿來雪茄,併為他點火。
就想是電視裡的那些大佬一樣,郝多魚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笑道:“你知道什麼是教育吧?”
“你教育他什麼?”帝九淡淡問。
郝多魚指了指包梓,道:“你看看他那慫樣,剛才我跟他說,想當英雄,就硬氣一點,我吩咐所有人不準動手,讓他打我一下,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這麼軟弱的人,還想當英雄?我要是不教育一下他,他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帝九思索了一下,點頭:“有道理。”
郝多魚聞言一愣,然後哈哈大笑,看向帝九的目光裡,帶著一抹戲謔:“你覺得有道理?我也覺得有道理。”
“確實有道理,他聽了嗎?”帝九問。
郝多魚笑了笑:“這得問他。”
帝九果然回頭,問包梓:“包梓,你聽進去了嗎?”
包梓不回答。
帝九眉頭皺了皺,喝道:“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