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古豪的分析,我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確實沒錯,現在的他們兩人都處於消耗了大部分力量的狀態之下,兩人分別剩下一次的援護技能的運用也有著決定勝負的很大用處,現在這狀況看來,倆人都沒有那麼貿然的再去進攻對方,反而僵持著同時調整自己的力量,這場比賽到這裡,應該也快分出勝負了。”
瑪麗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只是不知道下面萊納會如何應付他面前的那個難纏的揚呢。”
正當瑪麗說道這裡,忽然特婭卡充滿喜悅的驚呼道:“亞魯斯特貌似有甦醒的反應了,我剛才看見他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特婭卡的聲音,將眾人的目光瞬間放在了亞魯斯特的身上。
就在特婭卡剛剛說完之後,亞魯斯特的手指再次輕輕動了一下,可是之後除了亞魯斯特的手指輕微彈動兩下除此之外便沒有任何反應了。
特婭卡望著琉璃與瑪麗焦急的說道:“瑪麗姐,卡婭姐你們看看亞魯斯特明明手指都動了,為什麼還沒有醒來呢?而且手指動了兩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反應了。”
瑪麗一笑,看著特婭卡說道:“不用擔心,他剛才的表現是甦醒前的前兆罷了,說明他體內的力量開始重新迴圈流淌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只需要再等段時間他自然就會甦醒的。”
特婭卡聽了瑪麗的話,滿臉高興的點了點頭,看著亞魯斯特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事情。
琉璃朝著我呵呵一笑,心語術說道:“嘿,你看特婭卡多擔心亞魯斯特啊,這倆人一定沒問題了。”
我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對著琉璃同樣用心語術回答道:“哎呀,你對亞魯斯特和特婭卡兩人的事情還真是在意啊。”
琉璃看著從亞魯斯特昏迷到現在始終在其身邊寸步不離的特婭卡說道:“那是當人,畢竟亞魯斯特幫助過我們,我們對其也非常瞭解,更何況現在特婭卡說不定也是喜歡上了亞魯斯特。這兩人的這一幕,讓我想起了當時在阿魯斯特魯我昏迷之時,你也在我身邊照顧我的情景,雖然當時我處於昏迷,但是看見他們這一幕,還是情不自禁的幻想當時的場景。”
我輕撫著琉璃的長髮心語道:“沒事別亂想那些已經過去的痛苦之事了,一切痛苦都以過去了,就把阿魯斯特魯中發生的事情永遠埋藏在心底深處吧。”
琉璃微笑著點了點頭。
古豪看著擂臺之上的萊納與揚兩人說道:“萊納小哥似乎準備先手攻擊了。”
擂臺之上的萊納手中的風玉劍光芒開始大盛,明亮的綠色火焰包裹著劍身,隨後萊納身形一閃對著揚猛攻而去。
面對襲來的萊納,揚絲毫沒有驚慌,手中的墓銘劍也爆出黑色的氣息與萊納戰在一起。
剛與萊納沒近身交戰幾回合的揚忽然喊道:“墓銘.暗聚千重!”
恐怖的黑暗之力從萊納的腳下出現,讓這漆黑色的擂臺地表,更顯無比陰森的黑暗之色。
無數的黑暗之力在擂臺表面凝聚,幾乎將其整個覆蓋。
隨後揚帶著黑暗氣息的一劍逼開萊納,與萊納拉開一些距離,猛然將墓銘劍插入被黑色霧氣包裹的擂臺地面之上。
下一刻在萊納所處的位置腳下,猛然出現數柄與揚手中墓銘劍一模一樣的劍刃,那麼突如其來的攻擊,這次揚很漂亮的打了萊納一個措手不及。
萊納的反應也是極其迅速,不過還是被其中的一柄劍刃劃傷了右腿,而揚依然保持著握住插入擂臺地面的慕名劍的動作控制著暗聚千重的持續攻擊。
恐怖的劍刃總能在萊納選擇出閃避的地點之前提前出現,而且數量與速度都是極其驚人。
一時間萊納被逼的越來越遠離揚的位置。
琉璃看著被揚逼的越來越遠的萊納說道:“怎麼會這樣,這般大規模的黑暗之力化成的黑霧籠罩擂臺,而且還能讓黑暗之力幻化的劍刃從黑霧之中的任意一個地點瞬間擊出,這需要多恐怖的能量儲備,可是揚當時釋放了終間之輪後,明顯可以感覺到他體內的黑暗之力容量並不多了啊,這傢伙怎麼還能使出這般強力的攻擊呢。”
瑪麗盯著揚手中那柄插入地面的墓銘劍說道:“如果要以他現在的自身黑暗之力儲備來說,確實是無法釋這般規模的攻擊的,但是如果釋放暗聚千重所消耗的黑暗之力並不是來自他內體的話,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
琉璃還是略有不解的朝著瑪麗問道:“不是來自他體內的能量儲備?那是來自哪裡的呢?好奇怪啊。”
古豪放下酒杯說道:“瑪麗小姐說的沒錯,以揚現在的能量儲存根本無法釋放這般規模的攻擊,這股力量就來自於那柄墓銘劍之中。”
瑪麗對著古豪點了點頭,隨後對著琉璃說道:“那柄黑暗屬性的長劍,在當時被終間之輪吸入其中,隨後再從其中出現,只能說墓銘劍從那終間之輪的黑暗扭曲空間中,吸取了大量的黑暗之力儲備在其中,所以現在揚釋放暗聚千重之時,只需要略微的一點黑暗之力去引導墓銘劍中黑暗之力便能簡單的釋放出這般規模的攻擊了。”
琉璃頓然醒悟的輕錘了一下手說道:“原來是這樣,揚知道自己釋放了終間之輪之後,自身的黑暗之力儲量必然削減大半,但是卻用墓銘劍進入終間之輪中的黑暗虛空吸取其中那般狂暴的黑暗之力儲備在劍中,從而緩解下面比賽中黑暗之力不足的情況,還真是慎密的人啊。”
我看了看臺上的揚,右手依然緊握著墓銘劍引導其中的黑暗之力維持著暗聚千重去攻擊萊納並且讓其不能太過於靠近自己,而右手卻緩緩閃動著強烈的風之力波動,嘴角露出一絲邪邪的微笑。
這傢伙到底想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