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胡元安咳的跟有哮喘似的,急忙站起來,幫對方拍拍。
也不說話,只是用手比劃,問胡元安:
四爺,走不走?
胡元安一眼瞪過去。
胡圖:
得,就是不走唄。
隔壁桌的二瞎幾人見了,說道:
“這兩哥們兒,這臉是怎麼整的?”
從未見過,世界上還有如此過分精緻別樣的麻子臉。
簡直是聚齊了世間所有醜為一體的嘛。
“怪有味道的。”
阿古在一旁痴迷的說道。
這話一出,嚇的,準備坐下的李園園直接坐地上去了。
李園園震驚的看著阿古:
你他孃的有病吧!
口味這麼寡淡?
其他人聽了,轉頭去看阿古:
嘖嘖……
看這孩子給憋的,都不挑食了。
“古啊,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
“哦~”
這是熟透了?
二瞎在心裡道,沒熟透,一般說不出這種話來。
“老子說什麼了?”阿古鬱悶道。
最煩這種人了,說話,就不能說乾淨?
放屁你放一半又憋回去的時候,你不難受?
反正二瞎難受不難受,沒人知道。
因為面上了。
胡元安想偷偷看一眼錢似水,最後發現,胡圖給弄的面具後~
深呼吸,還是算了吧,別噁心到對方,把面吐了!
想到這,瞪了一眼對面的胡圖。
胡圖頂著個紅鼻子,一臉茫然:
好好的,你瞪我幹嘛?
不是你說的,要丟人群裡都找不到的嘛?
他好不容易弄個臉皮出來,這還嫌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