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爺有些想念他兒子了,庶子再可心,那也是庶子。
他這輩子老了,總不能跟庶子過吧?
好說,不好聽吶。
“啊啾!啊啾!”
“侯爺著涼了?”
“啊啾!沒~啊啾!”估計又是那個逆子在背後罵他了!
“啊……啾~”好難受,怎麼辦?
“侯爺去哪?”
“研究研究摩擦生熱的事去。”
侍衛:
……
你把睡姨娘的事,簡直研究的透透的。
王胖子:
“顧伯伯,我爹那人,你也知道了,沒什麼本事。”
“春~宮~畫就很不錯。”顧軍醫一旁笑道。
王胖子:
……
好嘛,好嘛!
別人說起自己老子,都是在那高就,最牛逼的是什麼。
擱他身上,好傢伙,他老子就貢獻了無數那些不堪入目的圖……
這愛好,我去喲!還是個侯爺……
簡直了!
老子再不好,做兒子的也得憋著給貼金哈!
於是,回答道:
“哎,我老子也算是為不少新婚夫婦提供了範本!這種事,一般人,也做不出來哈!”
“確實做不出來,壞就壞在,你老子,畫技太好。”哪怕畫技潦草一些也行。
“顧伯伯,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幫我瞧瞧,這是做什麼用的?”
“什麼?”
這小子,神神秘秘的,不會是他老子又出新圖了吧?
王胖子:
?
你為什麼這麼猥瑣?
“這個,你瞧瞧,做什麼用的。”
見王胖子拿出的是白色粉末,用手摸了摸,聞了聞。
“你哪來的?”
這藥人吃了不會死,但是畜生吃了也不會立刻死,而是在五天左右突然暴斃。
“我現在不是在馬廄廝養馬嘛,身邊有個姓安的,他藏了好大一包,我偷偷拿點。”
“壞了!你喂的馬是不是首馬?”
“對啊,這些馬,可厲害了,我回帝都,都想弄一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