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啪的一聲,把三個石頭丟陸先仁身邊。
這舉動,把眾人看蒙了,王久久抹了一把臉問道:
“夫人,這石頭有什麼說道?”
你這個虎娘們兒喲!這是在開玩笑嘛?
“瞧瞧,這石頭上有腳印!”
傲嬌的小表情,眼睛都看不見了……
公堂上的人:
呃?
你是不是想戲耍公堂?
“大人,只要讓他們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胡元安死魚眼一翻道:
“這個不能做為直接證據,還有沒有?”
沒有他就退堂,肚子餓了,好久沒見錢村長了……
“那什麼能做證據?”
王久久夫人胖乎乎的臉上,跟兩白麵饅頭一般。
一個紅潤潤的櫻桃小嘴,怎麼瞧,怎麼富態。
“這麼說,你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人家百味酒家砸了你家的酒缸咯?”
“大人……”
王久久:
還真沒有!
反正他打心裡就認定了,這事就是陸先仁叫人乾的!
“大人,我家在山東村的酒店隔壁是村長親爺家,老人家不可能接二連三的砸我家酒缸吧?”
“嗯,不可能。”
胡元安:
但是石家那群人,就不一定了……
剛想到這,王久久接著道:
“再來,錢村長也不可能,對不對?畢竟沒有人比錢村長更希望村裡得到發展,所以,也不能是山東村人乾的。”
“嗯,這個道理站得住腳。”
胡元安聽王久久說到山東村,明顯死魚眼不見了……
“大人,在下,只跟陸先仁有過過節!不是他,還能是誰?”
就是他!是他,是他,我家的仇人就是他!
陸先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