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煊心裡疑惑,但是面上不顯。
“客氣,招待不周,請諒解。”
“無妨。”
章魚聽了,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因為上次對方圍著那位錢姑娘,簡直就是話癆。
為什麼對著她,好像很冷漠?
“劉公子,今日怎麼一人來?沒帶錢姑娘一起來?”
劉澤煊聽對方提前錢似水才正眼看了一眼對方。
然後垂下眼眸道:
“她不方便。”
“那可惜了,我還想跟她做朋友呢。”
劉澤煊再次疑惑心裡想:
你哪位?
章魚見劉澤煊茶杯裡沒茶水了,提起茶壺幫對方添上。
啪
茶壺掉劉澤煊身上,衣服都溼透了。
還好茶水不燙,劉澤煊非常淡定的站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沒抓穩,這都溼了。”
“無妨。”
劉澤煊看都沒看身上溼透的位置,退後一步,與對方保持距離。
“這都溼透了,不如劉公子去換一身衣服吧。”
劉澤煊嘴角上揚,道:
“多謝小姐好意,宴會也差不多了,告辭。”
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出了門,劉義立馬走上來。
“少主。”
“嗯。”
劉澤煊腳步都沒停,直接帶著劉義就離開。
章魚咬著嘴唇,差點哭了出來。
從始至終,對方都未正眼瞧過她一次。
“小姐。”
丫鬟見自家小姐難過的模樣,想要安慰。
天好男兒多了去了,這個不行還可以再找。
可惜想了想,除了皇帝的兒子以外,可能再也找不出劉少主的這樣的物件了。
“他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