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瞎問道,這娘們兒這表情一看就不什麼好東西。
“就是最低等的窯雞……”
“雞還分等級?”
“分啊,人都分等級,雞自然也分的。”
二瞎幾個一臉震驚的看著女子……
“不都是雞?吃起來有什麼區別?”
女子:
呃?
……
這還是個不挑食的主……
“天哥,這南方人太麻煩,吃個雞都這麼講究。”
張天:
……
“你們這有雞嗎?正好時辰到了,我們就在這吃吧。”
船上的姑娘們一聽:
這事還得看時辰來?
“對,又飢渴有難受。”牛爾康見這麼多女子,沒見一個男人的,就問:
“你們船上怎麼就你們這些婆娘?男的呢?”
女子們一聽:
這還是個斷袖?
“大哥,我們說的雞,不是那個雞。”
“那是哪個雞?”
“就是你們北地說的窯姐兒……”
張天幾個一聽:
……
“你他孃的,逗爺爺開心呢?窯姐就窯姐,非說窯雞,老子還以為是窯子雞烤出來的雞!”
“揚州瘦馬?”
張天僵硬的問了一句……
“嗯嗯……哈哈……”
一說這個,就控制不住笑,這男人願意做揚州瘦馬,也要陪別人浪跡天涯!
你都做了沒有自由的瘦馬,還怎麼陪人家浪跡天涯?
“大哥這個願望實在感人肺腑……哈哈……”
張天幾個:
心裡娘娘匹……
臉上呵呵……
哥的尷尬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