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走三天路程,就不必著急了,那邊應該早上才下霜而已。”
經過錢似水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一家客棧丟給了張天后,大家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
姑娘大氣!
錢似水:
想多了…
而此時帝都某處宅子裡:
“還沒有找到?”
“沒有。”
“到底死哪去了?不可能憑空消失不見!”
“會不會去了邊關?”
長久的沉默之後
“錢安南曾經在南疆一待就是幾十年,會不會有他的人接走?”
“最初他們為什麼向北走?”
如果去南疆,為什麼往北跑?越跑越遠?
“障眼法而已。”
男子十分自信,認定了錢勤生往南疆而去。
而此時正在北關蹲坑的錢勤生:
咦喲
有點便秘……
坐在書桌前的男子,十分富態,拇指帶著扳指,來回轉動,瞧那速度,可見,其此刻心思煩躁。
坐在他面對的藍衣男子,一身精幹,一看就是武生。
“他必須死,錢家兵的人,只要他死,我們何愁大事不成?”
哼
到時候嫁禍給宮裡那位,發出訊息說:
那位見不得錢家功高蓋主,於是痛下殺手。
何愁大兵不亂?
只要亂了,那天就有機會收買或者掌握更多兵權。
“錢太多與錢安南在軍中威望太高,不少得力助手的主要干將都是他們親手提拔的,這事有些難辦。”
“難辦也得辦,派人去南疆繼續尋找,我死也要見到屍體。”
“好。”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哪個上位人不是踏著白骨爬上來的?
要想人上人,就得往死裡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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