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呆被震驚的問了一句。
石錦華感覺腦子都要爆炸了!這群人,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還是認為自己是貓有九條命?
“有什麼?”
石錦華盯著啊呆,大有:你再問一句,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啊呆自覺閉嘴,往錢似水背後一站。
“陳姑娘,你我就一面之緣,你這樣,讓在下十分被動。”
我親親孃子剛對我好點,你們都是見不得我好吧?
“可是,我見了你以後,我眼裡,心裡都是你,吃不下,睡不著,就想見你啊。”
你怎麼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好難過啊!
“可是你不出現,我都記不起來,我見過你。”
說著,拉過錢似水“這是我家娘子。”
親親孃子啊,你可不要誤會吶。
陳楠楠總算是正眼瞧見了錢似水了。
只一眼,就慚愧的低下腦袋,對方這麼美好,自己連剛才開門的丫鬟都不如。
“對不起,打擾了。”
說著,摸著眼淚,嗚嗚的跑出去了。
剛才那個起碼是丫鬟,自己是正經人家姑娘,還有點希望,現在這個,嗚嗚~
老天不公平……
蓑衣也不拿了,也不看石錦華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來,稀裡糊塗的走了……
“她怎麼走了?”
這到底有沒有孩子啊?
“不走,留下吃飯啊?”
石錦華見人走了,緊張的看著錢似水。
跟犯錯的孩子一般:
“娘子,我跟她真不認識,就下雨的時候,我從書院回來,遇見王伯,本來是王伯給我蓑衣穿的,但是她突然請求王伯戴她一程。”
偷偷看一眼,親親孃子是什麼表情跟態度。接著道:
“她跟我躲一個屋簷下,跟我聊了一句,是她主動的。”
“後來,她上牛車,下著雨,總不好我們兩個男人穿著蓑衣,她一個姑娘家淋著雨,王伯年紀大,只能讓我的給她了。”
要知道,還能發生這樣的事,他寧願那天自己走路回家。
錢似水聽了,看著眼前,這個緊張兮兮的男人。
表示,內心深處毫無波瀾,這是: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你我躲過的屋簷?
“嗯。”
就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