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都認識？”
錢似水把眼睛往下看，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眼睛。
“基本都認識。”
老闆被問的有點底氣不足。
“基本都認識？”
錢似水這次對視對方。
“大部分都認識。”
老闆內心奔潰了……
這男子也太難纏了！
我就為了口吃的，至於嗎？啊？
“認識多少？”
錢似水放下手裡的原石。
“都能叫的上名字。”
這次老闆不敢隨便說話了。
“水頭都這樣嗎？”
錢似水指著血玉問道。
“差不多，公子需要多少？”這是大客戶啊。
“這樣的水頭，五斤糧食，有多少要多少，可行？”
錢似水在心裡暗算了一次，一趟沒白跑。
“太便宜，八斤糧食這樣的水頭。”
老闆糾結的不行，這男子壓價太厲害了！
“我可以把你們散戶的原石收走，這樣的水頭，有多少要多少，六斤糧食二十斤原石。”
“公子……”
你是講價還是殺人？太狠了，可是內部又消耗不了這些原石。
主要是胡人不會雕刻，導致原石價格便宜。
漢人卻是十分喜歡玉石，老闆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自己在糾結什麼。
“這樣，七斤換二十斤。”
最大的讓步了！
“六斤換三十斤。”
老闆聽了，心裡的小人已經哭暈在角落裡了。
錢似水見老闆如此，心裡想，糧食也不好種啊。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