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
……
“今兒呢大傢伙也看到了,就我一個人。這眼看著專場過去一大半兒了,就由我給您各位表演一段單口相聲。”
於潛說著,衝觀眾一鞠躬。
下面又傳來一陣叫好聲。
“話說啊……”
於潛把詞在腦子裡過一遍,就開始在那兒說著。
另一邊,蘇雲銘也回到後臺。喝了幾杯水後,才算是好許多。
“師兄,你可以啊,走到哪兒就黑到哪兒,是不是嫌黑別人不過癮,連自己都黑了?”岳雲鯤笑著走過來說道。
“你就不怕等一下黑你?”蘇雲銘看著小嶽嶽那一副得意的表情,側著頭問道。
“我幹完了,你那個本子我沒背,別拉我。只要不是我捧,你就別黑我。”岳雲鯤頓時緊張起來:“咱說好的只黑師父和捧哏,等一下可不是我給你捧哏。”
“切,看把你嚇得。”蘇雲銘故意激岳雲鯤一下。
“師兄,晚上還吃飯嗎?我現在旁邊睡會兒,你們去吃飯的時候可別忘了喊我。”岳雲鯤沒搭理蘇雲銘,直接奔向主題。
“行,我知道了。”蘇雲銘又喝口水潤潤嗓子,讓自己的嗓子儘量舒服一點。
等做完後,蘇雲銘又從休息室走出來,在臺邊上聽著於潛說單口相聲。
“雲銘,你確定等下我們要那麼說?”孫悅在一旁抓個饅頭塞嘴裡,來到蘇雲銘面前,有些嘟囔的說道。
“對啊,就那麼說,沒事兒。我們誰沒說過啊?你該不會怕了吧?不就上面那人嘛,師父我都黑過怕什麼?真是的。”蘇雲銘大氣凜然的說道,但說完後還是把頭扭過去。
說這樣的話,面上雖然坦然無懼,實則內心慌得一批。
“那行,反正主要還是你說。”孫悅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原本蘇雲銘是想讓岳雲鯤和他一起大軸演出的,但想到攢底兒比較重要,說不定還有些突發情況,比如自己臨時加個包袱什麼的。
岳雲鯤畢竟還是逗哏出身,沒有真正學過捧哏。要穩妥的畫個句號,還是讓孫悅和他搭檔比較好。
“這回咱就說到這兒,反正我得找蘇雲銘喝酒去了。”臺上於潛說了一句,笑著一鞠躬,演出就結束了。
蘇雲銘抬頭看眼時鐘,十一點四十,時間剩的剛剛好。
給報幕員使個眼色,於潛也剛好下來。
報幕員走上去,站在一側,朗聲說道。
“下面請欣賞相聲,《新賣吊票》,表演者:蘇雲銘,孫悅。”
說完,報幕員才轉身離開。
觀眾一看到大軸還有蘇雲銘,一個個又激動的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