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唐衍的家門被敲響。
開啟門,是司徒雪,此刻司徒雪臉上帶著一絲焦急之色。
唐衍笑著打了聲招呼:“早晨啊靚女!”
司徒雪一把將唐衍推開,直接走進了唐衍家裡然後關好門對唐衍說道:“你昨晚在哪兒?”
唐衍一愣,說道:“還能在哪兒,當然是在家啦!”
“真的?”
“真的!”唐衍指著衛生間說道,“那兒,剛換下來的睡衣,還是熱乎的,要不你摸摸?”
“滾!”
司徒雪換好鞋,做到了沙發上。
唐衍給司徒雪倒了一杯牛奶後,也做到了沙發上問道:“怎麼了,這大清早的?”
司徒雪端起牛奶抿了一口,對唐衍說道:“我哥,司徒騰,遭人暗算了。”
唐衍吃驚地說道:“死了?!”
司徒雪瞪了唐衍一眼:“你要死呀!”
唐衍脖子一縮:“那他到底怎麼了?”
“受傷了。”司徒雪端著牛奶盯著唐衍的眼睛說道,“和我二叔一模一樣的傷。”
唐衍聞言,眉頭微皺道:“你懷疑我?”
“不可能是你,你還傷不了我哥。”司徒雪搖了搖頭,髮絲在溫暖的晨光下根根晶瑩。
而後,司徒雪側著頭,看向了主臥問道:“唐叔叔他們呢?”
唐衍心頭咯噔一聲,遲疑著說道:“不知道,昨晚一晚沒回家,電話也沒接通。”
司徒雪回過頭,盯著唐衍。
唐衍見狀,問道:“你覺得是……”
司徒雪點了點頭。
“不可能!”唐衍擺了擺手,“就我爸,老老實實的鐵匠一個,我長這麼大就沒見我爸打過別人,當然了,除了我。”
“唐叔叔的魂技是什麼?”司徒雪問道。
唐衍想了想:“萃取,你懂吧,就是將鐵礦裡的廢棄物打掉,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大概就是這樣。”
“還有呢?”司徒雪繼續追問,“叔叔阿姨都是列陣境的魂師吧,他們在體內刻下的是什麼?”
“額。“唐衍一時語塞。
唐衍仔細一想,自己與父母生活了十幾年,從未見過父母與人發生矛盾,更別說動手了。唐衍唯一見過父親使用魂技,就是打鐵做裝備和給裝備銘刻雕文的時候。
而自己的母親,從來都是在一旁幫父親控制著火焰溫度的,所以對於父母的魂技到底有哪些,體內又刻下的是什麼,唐衍還真的不是太清楚。
“我好像沒問過。”唐衍坦白道,“但我瞭解我的父母,不可能的。”
司徒雪還想說話,唐衍的鬧鈴突然響了,唐衍一看,暗道一聲不好,連忙提起書包說道:“傻女人,再不走要遲到了!”
“噢。”
……
今日的張小福起得很早,因為昨夜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的意中人穿著霓裳羽衣與自己相會,兩人很快就墜入愛河。
劇烈掙扎中,波浪高過一浪拍打著河岸,直到張小福醒來,神清氣爽。
起來得早,不一定出門得早,張小福在老時間來到唐衍家對面等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