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男子,以及雙眼通紅的司徒雪,張小福一個哆嗦坐在了地上。
平日裡大家在學院演武場比鬥,下手都是有分寸的,儘管會受傷,但不至於出現傷殘,況且演武場內有專門的醫療組,一旦有狀況發生,醫療組第一時間就能開展治療。
可現在時在野外不知名的山洞中,司徒雪與唐衍完美配合,將這陌生男子搞在地上的舉動,張小福瞬間被嚇到了。
只見張小福哆哆嗦嗦地說道:“衍,衍哥,您倆這是幹啥啊?”
其實唐衍也是懵的,剛才唐衍根本沒想那麼多,只是下意識在配合司徒雪出手而已。
“額。”唐衍尷尬地說道,“你猜?”
司徒雪絲毫不理會唐衍張小福兩人,而是快速上前,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繩子,將這個男人給捆了起來。
司徒雪嫻熟的捆人技巧,看的一旁的唐衍與張小福看的目瞪狗呆,張小福甚至下意識後退了半步,唐衍也嚥了一口口水。
將人捆好後,司徒雪蹲在男子身前回頭對唐衍和張小福說道:“你們兩個,將他抬進來,我有話問他!”
說罷,司徒雪起身,走進了藏寶閣的鐵門裡。
無奈,唐衍只能和張小福一起將男子抬進了鐵門內,然後被司徒雪趕了出來,鐵門也被司徒雪從裡面給重重地關上了。。
片刻之後,鐵門內一聲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唐衍頓時一個哆嗦,從地面站了起來,雙眼直直地盯著鐵門,彷彿要將鐵門看出兩個洞來。
張小福乾脆就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啊~~不,我說,不~~~~啊~~~~~~~”
幽暗而寂靜的山洞內,慘叫聲與求饒聲不停傳進唐衍與張小福的耳朵裡,兩人額頭漸漸有了細密的汗珠。
只聽張小福哆哆嗦嗦地問道:“衍哥,平時就你和司徒雪走得近,我冒昧問一句,這姑娘到底是什麼來歷啊,怎麼這麼嚇人啊,您瞧瞧,刑訊逼供,這是尋常學生乾的事嘛!”
面對張小福提出的問題,唐衍也很是無語,兩人只能以高低急緩各不同的慘叫聲和求饒聲為伴,一齊盯著鐵門,想象著鐵門中的情況。
不知過了多久,慘叫聲與求饒聲漸漸消失了,唐衍與張小福也不約而同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黑暗中,唐衍與張小福彼此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眼睛中看見了一絲心有餘悸。
咔咔咔咔咔咔……
鐵門再次開啟,司徒雪抱著一堆書籍從門內走了出來。
藉助司徒雪武魂所散發的湛藍,唐衍清楚的看到司徒雪髮絲上還有一縷血跡。
什麼樣的刑訊逼供才能讓人髮絲染血,唐衍不敢想,也不敢問。
司徒雪走近唐衍,將懷中的這堆書籍交到了唐衍懷中,然後拍了拍胸口,對唐衍說道:“好險好險,差一點就什麼都不剩了。”
唐衍抱著書,皺著眉看著司徒雪問道:“怎麼回事?”
司徒雪抬頭看了一眼唐衍,發現唐衍的神色很是嚴肅,於是對唐衍說道:“什麼怎麼回事,這人動了我的東西,順了這麼多寶物走,現在只剩下這麼一點破書了,不找他算賬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