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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噬豹出院 (3 / 3)

“你在利用他們?”

“怎麼?”

“凌雲,我覺得你很不簡單。”

“怎麼說?”

“幾天前,你帶著李耳朵來到我的牢房,告訴我入獄的真相,然後讓我協助你們,其實那時你們壓根就是在利用我,而現在,你又讓我和你成為一夥,反而利用起李耳朵來,你會不會利用盡一切,以達到你唯一的目的——幫你哥越獄?”

“你這樣想我很遺憾,我們都在一條船上,僅憑一個人是將船劃不到岸邊的,可是有人並不想划船,沒辦法,我只能因勢利導誘引大家都努力劃,等船到了岸邊,我們就各奔東西,其實每個人都非善類,都有同歸於盡的勇氣,在靠岸前我不會只顧利用某個人,而最終卻不帶他上岸,因為這要冒很大的風險,如果那個人得知自己被騙,同歸於盡起來,豈不前功盡棄。”

疤子咳嗽著說:“聽你這麼一說,我後顧之憂沒了。”

這時,李耳朵一聲叫喊,他的手臂被機器弄傷了,鮮血直流,聽到獄警讓他趕緊去醫務室包紮,他臉上痛苦的表情頓失,反而泛起一絲滿足。

疤子看到這一幕,說:“他這是要動手了!”

“要是噬豹死了,他們就沒有伏擊轉移車輛的必要了。”

“我們要阻止,哎,你說噬豹重傷監獄長肯定會有所懷疑的,那這次會不會對噬豹嚴加看護,李耳朵這樣去豈不自投羅網。”

“對,我們既要阻止他,還要保證他不惹上麻煩,並且斷掉他在監獄殺噬豹的一切念想,要讓他清楚認識到殺噬豹唯一的方法就是伏擊轉移車輛。”

“你有辦法嗎?”

“這得靠你。”

“我?”疤子驚出了一串咳嗽聲。

“你是我們的牢頭,只有你可以自由走動,只能麻煩你去醫務室一趟嘍!”

好不容易將噬狼捉住,卻因證據不足只能毫無辦法將他放掉,高隊長對此心有不甘,這次較量算自己輸了,如果再給一次機會,高隊長相信自己定能將噬狼繩之以法,讓他百口莫辯。可是,機會往往只有一次,世上哪有什麼如果,但有引誘,高隊長想用噬豹引誘噬狼再次動手,他被伏擊,相信他也心有不甘。

現在有個難題擺在高隊長面前,噬豹既能讓凌雲和李耳朵等人繼續實施計劃,也能引誘噬狼再次有所行動,那麼,是將噬豹安置在醫院合適,還是監獄,如果安置於這處,那另處定要製造出噬豹存在的假象。

經過高隊長的反覆思量,最終才決定了將噬豹置於哪裡。

在監獄,李耳朵莫名其妙傷了手臂,獄警讓他獨自去醫務室包紮,沒有陪同,似乎有意給李耳朵創造機會。等他出了廠房,獄警便給監獄長打去電話,然後監獄長像是總指揮,掌控著一切,給醫務室打去電話,讓開始行動。

在醫院,噬豹所住的病房外有警察持槍把守,把守甚嚴,一隻蒼蠅若飛進去,他們都要將其捉住細查一番,看是否攜帶致命毒素。一個戴圓頂禮帽的男子從早上就來到醫院,一直在觀察噬豹所住的病房,但始終沒有機會接近。

在監獄,李耳朵按著傷口來到醫務室,先是看了一圈,套間裡有張病床,躺著一個人,但沒看清楚他的臉,醫生張萍看到受傷的李耳朵忙取來藥品和紗布,發現李耳朵怪怪的,受了傷本應急忙來自己跟前包紮,他反而遠離了自己,在向套間靠近,像是忘記了胳膊上的傷口。

在醫院,戴圓頂禮帽的男子長時間注意到,看守的警察沒有做做樣子的那種態度,沒有閒聊,沒有無精打采,都精神百倍很警惕地看守,似乎他們看守的是一位重要領導。這時,一個醫生過來同男子擦肩而過,他進入了病房,其中兩個警察也跟了進去,病房的門是半開的,男子想過去假裝路過趁機向裡面掃幾眼,但剛挪了沒幾步,就被門外的警察發現了,將男子驅離了。

在監獄,張萍喚了一聲,李耳朵才回過了神,發現按著傷口的手都鬆開了,血都流到了腿上。張萍過來將李耳朵拽到藥架前,檢視了傷口,開始消毒、塗藥,很快就包紮完畢,叮囑傷口好之前不要見水,但李耳朵沒聽見似的,不注意自己的胳膊,卻一直盯著桌子上的剪刀,張萍沒有再次提醒,轉身收拾藥品時受到李耳朵的攻擊,暈倒了,李耳朵拿起剪刀向套間走去。

在醫院,在病房中待了十分鐘左右,那醫生出來了,半開的門也隨即關上了,男子尾隨醫生到辦公室,看到他給一個護士交代了些事情,護士便找來推車,往上面準備藥品。男子似乎看出了護士接下來要幹嘛,便隨手抽了份報紙,坐在她去往病房的必經之路上看起報紙來。很快,護士推著推車來了,就在擦肩而過的那幾秒鐘內,男子的目光從報紙上移開,把推車上的東西認真看了一遍,並熟記於心。

在監獄,李耳朵提著剪刀走進了套間,不知道為什麼,噬豹躺在床上所蓋的被子,將他的頭蓋得嚴嚴實實,卻將腳露了出來,很奇怪,不知是醫生這麼要求的,還是噬豹就有這樣的習性。所輸的液體像鐘錶那般有節奏,點點滴滴進入了噬豹的體內,李耳朵一步一步在靠近,噬豹隨後的死自己可能逃不了干係,但事已至此,已經沒有辦法既能完成任務又能保全自己。李耳朵本可以從被子上猛然紮下去,但為了求得一擊致命,不讓被子給噬豹起緩衝,便將被子掀開了。

在醫院,護士將推車推進了病房,力求萬無一失,兩個警察仍跟了進去,約十分鐘吧!護士推著推車出來了,當護士來到跟前,男子目光再次從報紙上移開,將推車上的東西細看了一遍。隨後,男子快速將先前看到的從心底翻出來,與這次進行對比,經過一番努力,男子發現都能一一對得上,也就是說,在病房中護士沒有用任何東西,將推進去的又原樣推了回去。男子明白了,病房中極可能沒有病人,而警察那般敬業看守,醫生和護士這般來回奔走,都是演戲給自己看,醫院中人來人往,男子覺得當中有無數雙眼睛緊盯自己不放。

在監獄,李耳朵剛掀開被子,被人從身後襲擊了,爬起來看見原來是疤子,他氣勢洶洶,嚷著說要報隔間之仇。疤子偏偏這個時候來尋仇,讓李耳朵惱火的很,將手中的剪刀露了出來,想讓疤子知難而退,但疤子也亮出了自己的剪刀。一時間,箭在弦上,一場惡戰即將開始,但這個時候李耳朵很清醒自己的首要任務,不想因為和疤子的矛盾而喋血,便放下剪刀,倆人徒手搏鬥,只見疤子將李耳朵揪起往櫃子上撞,直至把櫃子撞翻,從中摔出兩名持槍警察來,這一幕看得李耳朵恍然大悟,忙把剪刀藏了起來。

在醫院,男子丟掉報紙,起身從人來人往中開溜,看似四處都能走,實則四處都是網,且越收越緊,男子由剛開始的四處亂撞,到現在的原地徘徊,已經插翅難逃了。突然,負隅頑抗的男子掏出槍想殺出一條血路,但一陣槍響後,只有男子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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