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司徒雅的三叔!這是她的三嬸!”
男人冷哼。
姜遠猜得還真沒錯。
這兩個人,果然是夫妻兩個。
司徒雅的三嬸上下打量姜遠,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
“小子,你叫什麼?”三叔沒好氣的問道。
“姜遠。”
“姜遠?沒聽說過!”
說著,三嬸雙目之中的不屑與鄙夷也不再掩飾。
這夫妻兩個人徑自走進了房間內。
從頭到尾,他們根本沒有用正眼看過姜遠。
三叔從懷裡掏出銀行卡,蔑視道:“小子,這裡面是十萬塊。拿著它,離開小雅!以後別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然而,他卻沒有遞給姜遠。
而是“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這夫妻二人,嘴角都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姜遠雙目眯起,面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怎麼,嫌少?”三叔挑眉,嘴角鄙夷的笑容更加濃郁,“小子,我告訴你,癩蛤蟆是永遠吃不到天鵝肉的。你這種貨色,也沒有資格和司徒雅在一起。她是註定要嫁入豪門!”
“趕緊拿著錢,滾!”
滾!
這一個字,咬得極重。
好像在呵斥路邊的一個乞丐似的。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呵斥姜遠。
或者說,這樣呵斥過姜遠的人,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姜遠當然不會彎下身子去撿地上的銀行卡。
而是伸出腳,踩住了那張銀行卡。
而後腳後跟發力,在地上轉了一圈。
下一秒,他又移開了腳。
而那張銀行卡,赫然已經被碾成了一團粉末!
看到這一幕。
司徒雅的三叔三嬸,一下就瞪大眼睛,無比的震撼。
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常識。
那就是用刀去劈一張紙。
刀刃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而這紙就只有薄薄的一層。
但就是這麼薄的一張紙,放在堅硬的石塊兒上,用刀去劈砍。
估計刀捲刃了,紙都不一定會被劈斷!
那張銀行卡也是如此,你拿起來在手中折斷或許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