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教堂沒再問,馬文鬆了口氣,他不知道教堂要是真知道31年前,
就是自己出賣了他們倆和愛德華貝利的行蹤後,教堂會不會直接幹掉他。
看著跟下車的薩拉,馬文為難道,“弗蘭克,你要是方便的話,就帶著薩拉四處走走,
接下來的審訊可能會讓薩拉有些不適”。
“NO,NO,我沒事,我沒事”。
一聽馬文想支開自己,薩拉忙搖頭。
在她人生三十多年時間裡,生活太過平淡、無趣,所以從幾個月前,
與教堂、馬文和維多利亞幾人經歷過一場大冒險後,薩拉對特工的生活就異常感興趣。
當然,她會這樣,除了天生有冒險的基因外,主要是教堂把她保護的太好。
要是真認識到特工之間爭鬥的殘酷性,她大概就沒心思想什麼冒險了。
這女人要是威廉的女人話,立馬會被他甩了。
可對近60的教堂來說,薩拉這種對特工懷有強烈好奇心的女人,
正戳中他因為年級大而孤單彷徨的心,和薩拉在一起能讓教堂非常有成就感。
人生最得意的一段經歷,還能在自己老的退休時分享給心愛的女人,這感覺讓教堂覺得非常棒。
拉著不想離開的薩拉走遠,等了半個小時回來,就看到馬文正用那個中年軍官的手提電腦,檢視著什麼。
“怎麼樣?”
馬文抬頭看著教堂和薩拉,拍拍後車廂,“按照這位昏睡在後車廂裡的老兄說的,
他的小隊只負責監視我,順便透過我找到你”。
“這可不合常理”,教堂陰著臉道,“軍情局行動組什麼時候這麼慈善了,在找到你的情況下竟然沒直接動手抓人?”
“這我哪知道”,馬文有些心虛的指著手提電腦螢幕道,
“這就是那份傳到網上的檔案,裡面寫明瞭龍葵計劃,還有31年前保護愛德華貝利的人就是我們倆”。
“等等,這是什麼”,
教堂盯著檔案底部的一圈暗紅色印記。
薩拉和馬文看了片刻,薩拉不確定道,“咖啡杯底部咖啡印記?”
“不,咖啡杯的圈比這小多了”,馬文搖搖頭,想了想,“會不會是紅酒瓶”。
“紅酒”,教堂先是遲疑,接著猛的想到什麼驚撥出口,“毒蛙?”
“FK,那個賣情報的毒蛙?”馬文想了想,很快同意道,“沒錯,傳聞毒蛙唯二的愛好就是紅酒和女人,
可那傢伙別說抓了,這麼找他都是個大問題”。
沒等教堂回答,薩拉先問道,“等等,毒蛙是誰,為什麼你們憑個紅酒瓶酒痕,
就能確定是那個什麼毒蛙乾的?而且有人會給自己取這種名字嗎?”
“毒蛙的外號是外界給他取的”,教堂拉著薩拉的手解釋道,
“沒人知道那混蛋的真名叫什麼,而毒蛙的外號是因為十多年前,北極熊解體前,
他為了進入一個秘密資料庫,獨自一人在南美熱帶雨林裡待了整整三年,
收集了足夠毒死上千人的箭毒蛙毒液,然後把毒液注入解體後的北極熊,秘密資料庫的獨立供水系統,
就算有水的稀釋,可分量太大,最後還是把資料庫裡的人全被毒死了,
然後大搖大擺的進入資料庫,用了好幾天時間搬空整個資料庫,
從那以後,就算北極熊和米國都不敢直接弄死他,怕的就是那些資料被洩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