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本來不敢閉上眼睛,因為誰知道何太后會不會脫著脫著就露出一把剪刀,一刀戳死他?
可隨著何太后真的脫光了逼上來,程允又發現他不閉上眼睛出了一點小問題,他...
有反應了!
這不是廢話嗎!程允心中憤懣,他這十幾年還沒有做過,標準處男一枚,這麼香豔的場景沒有反應,不就廢掉了?
但凡換個女人,程允都不想忍,把她就地正法,自己也不吃虧,可是面前這個女人真的不能動啊,這女人就像是遙控砟彈的遙控,碰一下,整個大漢都得炸的四分五裂,只能敬而遠之。
見何太后面如死灰的模樣,程允於心不忍,他和何太后哪裡有什麼仇怨?別說何太后了,就連何進他也只是不屑,沒有怨恨在,如今的局面,都是畢嵐的原因,加上何太后自己的過度理解,一時偏激造成的。
程允抬手,何太后雙手一顫,忍住沒動,只是撇過頭去,眼淚流的更歡了,時也命也!
卻見程允把何太后的頭轉了過來,輕輕擦拭掉眼淚,把自己的外衣脫下,把何太后裹了起來,“太后何苦。”
這一幕是何太后沒想到的,她居然傻愣愣地問了一句讓她以後想起來都想要撞死的話,“本宮身體不好看嗎?”
程允差點一口老血噴死她,“太后慎言,您身體好不好看您自己去看好嗎?這不是我該看的啊!”
何太后掙脫開程允的手,程允外衣又從她身體上滑落,“別假惺惺的了!你是個好色之徒,如今的情形都無動於衷,肯定是有更大的打算!你想行伊尹霍光之事嗎!”
程允生氣,這女人怎麼就聽不進去話呢,想低身撿起外袍,這不是上朝時間,他穿的只是便服,被何太后拽住腰帶一抽,內襯也鬆鬆垮垮,馬上就要掉下來!
你這女人瘋了吧!漢靈帝剛死幾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程允心中大喊,實在沒辦法,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抱起何太后,往床上一扔,何太后啊了一聲,可能是摔疼了,但還是沒有反抗,只是默默流淚。
程允撿起腰帶,重新系好,把外袍披上,打量了下自己,我勒個去!一眼就看得出來經歷過拉扯啊!一臉黑線,“你這女人發什麼瘋!”
何太后癱在床上,默默流淚,“程文應,你究竟想做什麼!本宮都這樣了還不夠嗎!你非要我們母子死無葬身之地嗎!”
程允深吸了一口氣,攥緊拳頭,伸出手指點了她幾下,他知道門外的侍女肯定被何太后支走了,開啟殿門,“來人啊,把少府畢嵐給我叫過來,立刻,馬上!”
啪的把門關上,氣呼呼地坐在案前,盯著沒有穿衣服的何太后,反正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何太后閉上眼睛,只是流淚,哀莫大於心死,而人死亦次之,她已經受夠了什麼事情都束手束腳,每天晚上都擔驚受怕無法入眠的日子了。
畢嵐就在宮中,聽聞程允在太后寢宮發怒,讓自己儘快過去,還以為何太后對程允做了什麼事情,想對程允不利,被程允反制,心中一驚,不會是嫌自己對後宮的掌控不夠嚴密吧!
等到到了何太后寢宮門口,畢嵐小心翼翼地敲門,“臣畢嵐,求見太后。”
程允沒好氣地聲音傳了出來,“趕緊進來,把門關上!”
畢嵐聽程允中氣十足,暗呼了一口氣,看來他沒有什麼大礙,推門而進,轉身關好,再轉過身來,見到衣衫不整的程允和乾脆什麼都沒穿的何太后,啪地嚇坐在地上,心想,“完了,這下真完了,這小子居然把何太后給睡了!”
畢嵐哭喪一張臉,“文應,這,這,怎麼辦啊,要不殺了她滅口?不然要是萬一傳出去,咱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啊!”
程允示意他,“去把她被子蓋上,簾子拉下來。”
畢嵐腿軟,有些站不起來,程允一手扶額,“趕緊,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畢嵐聽程允說話,知道他處於暴怒邊緣,他從未見這麼恐怖的場景,哆哆嗦嗦幫何太后拉上了被子,又放下了簾子,退了回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也不先和我知會一聲啊!”
程允示意他坐下,畢嵐正發愁站不住,順勢一癱,程允身子前傾,“畢公,你我相識於微末,嗯我微末,我將你視為能工巧匠,你將我視為知己,到現在已經有十多年。”
“我覺得你和其他常侍不一樣,即使在最危險的時候,我也沒有想過放棄你自保,誅殺宦官的風潮最盛時期,我也是選擇堅定地站在你這邊,即使是得罪了袁紹和王允。”
程允銳利的目光看著畢嵐,畢嵐心中驚駭,“王允身為世家子弟,又是清流黨人的旗幟,官拜司徒,你以為這麼簡單?他是何進死後大將軍一系重新選出的代言人!與他作對,就是與整個暴怒的大將軍一系的人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