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謝凌菲問道。
殷素想了想，便是快速地說道：“我忘記說了，就是沒什麼問題的意思。”
說完，她又補充道：“段一傑也有強大的調節能力。”
謝凌菲一直看著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殷素欲言又止，但是沒有開口。
很明顯的，有下文，但是殷素沒說出來。
謝凌菲也沒問，因為這僅僅是直覺而已。
第四個，是謝詳天的，殷素一針見血地寫道：“重回自信，可回巔峰。”
謝凌菲點了點頭，林夕跟她說過謝詳天的問題。
第五個，就是葉沐。
“看似弱小的心，有著自己的堅強。”
評語很簡單，但是有點莫名。
“倒是沒想到你對他評價這麼高。”孫楚海笑道。
“我只是據實而寫。”殷素淡然地說道。
謝凌菲翻開最後一頁，是林夕的，她挺好奇的，剛剛殷素說多多少少有點問題，這林夕有什麼問題？
翻開一看，謝凌菲稍稍錯愕，因為上面寫著三個字：頂天柱！
這一次，他們是真的不懂了。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林隊長不在俱樂部了，這間俱樂部會變成什麼樣？”殷素問道。
謝凌菲和孫楚海一愣，瞬間醒過神來。
頂天柱倒了，天就會塌。
林夕不在了。
獵鷹也不再是獵鷹。
“我們懂了。”孫楚海感激地說道。
“其實，這一次我的輔導並未有什麼成效。”殷素微微一笑。
孫楚海和謝凌菲並不以為意，殷素能夠在短短的幾分鐘交談就把他們的一些重點寫出來，那麼就說明一件事，殷素看透了他們。
只不過，很多話在心理醫生那邊是保密的，不能說出來，這個規則，殷素作為大學教授，自然更清楚。
“謝謝。”孫楚海站起來，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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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氣。”殷素站起來，也伸出了手，而後整理行李說道：“希望下次過來的時候，我能夠見到一個更強的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