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沐一愣，臉色很不好看。
“葉沐，你應該幻想過有一天你能像林隊長一樣，做獵鷹戰隊的核心，做獵鷹戰隊的隊長...”
“那個時候，你揚名LPL。”
“那個時候，你擁有著像他一樣的金錢和名氣。”
“還有...像蘇沐琳小姐這樣的美女崇拜。”
殷素越說越快，越說越多。
但是在這個時候，葉沐突然站了起來，拍了一下桌子，他臉紅耳赤地喊道：“你給我閉嘴。”
殷素眼神並不慌張，依然在觀察著葉沐。
越是破綻多的人，越是容易被人激起情緒。
像林夕，殷素就沒有自信能夠激起他的情緒。
心理醫師有一條很通用的手法，就是把他的情緒調動起來...
人在情緒之中，便是會展現出更多的東西。
“你懂什麼？”葉沐爆怒。
“哦，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殷素笑道：“難道你沒幻想過坐上他的位置，又或者對蘇沐琳沒有欽慕之情？”
“我...”葉沐停頓一下。
殷素一直在看著他。
“沒錯。”葉沐冷靜下來了，但是他身體在顫抖：“你說的對，我曾經幻想過做到老大的位置去，但是，我知道，我只是在幻想。”
“你對自己沒信心？”殷素問道。
“不，這不是信心的問題。”葉沐認真地說道：“你知道，老大對我說意味著什麼嗎？”
殷素一愣。
“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如果不是他，我現在還在送著外賣，為著生活在奔跑著....我很感激他。”葉沐說道。
“那如果，你和林夕必定有一個人離開俱樂部...”殷素看著他。
“這個人，必定是我。”葉沐一字一頓地說道。
殷素再度一愣。
“至於沐琳姐，我很欽慕她，但是...僅僅是欽慕。”葉沐更加認真了，說道：“欽慕和喜歡，我相信你應該不會分不清吧。”
殷素點了點頭，說道：“抱歉，剛剛...”
“我知道你是在測試我，但是...”葉沐停頓一下，轉而認真地說道：“我希望不要有第二次，這是我的底線。”
殷素緩緩點頭，她知道葉沐是什麼意思。
林夕對於他，亦師亦友，更是他的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