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林先生，我是虎牙...”
又是劉超開口，先介紹自己。
“請坐。”林夕是聽小馬說過的，他也同意了。
畢竟聽楊剛說了，直播很掙錢。
他也想去試一試，畢竟如果職業沒下落的話，開個直播也不錯。
“林先生，我們虎牙是莫名而來，我們虎牙擁有著業界頂級的資源...”劉超開口，淡淡而來。
“吹什麼呢，再頂級，我們鬥魚也是第一名。”張德林驕傲地說道。
林夕一愣，這兩個人怎麼就吵起來了呢。
葉沐倒是一臉崇拜，能夠讓兩個吵架，也只有自己的師父能夠做到了吧。
果然牛皮。
劉超也不多了，直接拿出一份合同放到林夕面前，笑著說道：“林先生，這是我們虎牙的直播合同，您看一下...”
林夕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傻眼。
一，二，三...七。
七位數。
一千萬。
這麼多？
林夕吸了一口冷氣，他一直以為楊剛在吹牛逼，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咳咳..”張德林準備馬上拿出一份合同，看清楚劉超合同後，他把這一份放回公文包，直接拿出另外一份。
“一千五百萬？”葉沐看了一眼數字，拿著水壺的手顫抖了一下。
昨晚林夕還在跟他們說要節約用電，沒錢交電費來著。
“張德林，你是要跟我倔對不對？我虎牙沒錢嗎？”劉超示意後面的秘書拿出一份合同來。
“三千萬？”林夕一驚。
葉沐更崇拜了。
這真的是牛逼，林夕一句話沒說，合同從一千萬漲到了三千萬。
“阿瑤。”張德林喊了一句後面的秘書。
“張總，真...真要拿出這份合同嗎？”女秘書愣了一會，猶猶豫豫的。
“快點。”張德林催促。
女秘書這才開啟公文包的底層，從裡面拿出一份厚厚的合同，她嚥了咽口水，因為這份合同在鬥魚，在直播界都是史無前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