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緩緩開啟，藍華江面如土色，鬥魚ceo張德林就站在門外。
“你好啊，001。”張德林語氣並不好。
他能有多好，出了這件事，他們鬥魚的負面新聞得多大。
當初他最擔心的，就是找了個冒牌貨回來。
如今，這個訊息還沒有爆出來，但是貼吧微博都議論紛紛的。
“張總。”藍華江努力擠出笑容。
“這地方不錯，很大，很豪華。”張德林看了一眼別墅，就是他也買不起這麼好的別墅啊。
藍華江這兩個月掙了至少三千萬，這還不包括他自己拿的廣告費。
“請進來坐。”藍華江現在也只能心存僥倖了，希望張德林能夠網開一面。
張德林冷哼一聲，直接往前面走，他在沙發上坐下，看到藍華江準備去倒茶，說道：‘倒茶就沒這個必要了。’
他使了一下眼神，旁邊的一名西裝男子開口：“你好，藍先生，我是鬥魚的代表律師，這是你違反....”
“張總，我們有事可以慢慢...”藍華江臉色發白，急忙看著張德林說道。
張德林並未理會他，示意律師繼續念：“你違反了鬥魚直播條例一共一百零八項，同時有欺詐公司的行為，現在我司正式向你提出訴訟...”
藍華江看了旁邊兩個警察一眼，心裡非常難受。
打官司，他必輸。
這個牢，他是坐定了。
“藍先生，根據我的處事經驗來看，你可以選擇私了。”律師露出職業般的微笑。
“我一共要賠多少。”藍華江知道這事不可能善罷甘休的了。
他心裡苦澀，張德林的態度和上次接見他的時候可是兩個模樣啊。
這就是人心。
藍華江越來越後悔，當初他為什麼就拋棄了彭倩。
這個女人在他最窮的時候都沒有放棄他。
呵，人果然不能同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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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四千萬，其中三千萬是合同的賠償條約，一千萬是鬥魚的名譽損失費用...”律師說道。
“四千萬？”藍華江臉色變了：“張總，這是不是太高了些？我在鬥魚掙到的錢，最多也就四千萬。”
“藍華江，你還記得當初我們簽約時候，我們是怎麼承諾的嗎？你要是真的001，你才有資格去享受這份合同，可你是什麼？”張德林臉色發黑地喊道：“素我直言，你就是一坨狗屎。”
藍華江臉色更難看了。
“我給你個保底價吧，三千萬，就合同的價格，名譽損失費我不要了。”張德林站起來，示意律師道：“剩下的事情你負責，我要返回上海去處理這件事。”
“是，張總。”律師趕緊點頭。
“張...”藍華江還想喊，可是張德林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走了。
律師還要念，藍華江卻揮手說道：‘夠了，三千萬我給你，給我三天的時間。’
“行，在此期間，你的出入將會被限行，請交出你的護照以及港澳通行證等證件....”律師又開始念起來了。
藍華江沒有在聽，直接在原地抽起煙來，直到他們離開，他才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唯一的有的，就是不斷在湧現的微信資訊，還有響不停的電話...
“我完了。”
藍華江哭了，哭得跟個小孩子一樣。
......
林夕看著楊剛他們又是斟茶又是點菸的，甚是搞笑。
“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說再粉001你就是狗嗎？”林夕哪壺不開提哪壺。
“咳咳。”楊剛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