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少來。”謝錦衣推開他的手,嗔怪道,“嫂嫂還在後面馬車上呢,你別亂來。”
容婉柔是過來人。
又是新寡。
當著她的面,總得規矩些。
“放心,我現在不會亂來。”趙璟桓悄聲道,“我等回屋後再亂來也不遲……”
謝錦衣頓覺臉熱。
她覺得他有些縱慾過度,應該吃點靜心平氣的藥丸。
趙禹在馬車上睡著了。
還是趙璟桓把他抱回了屋。
容婉柔親手泡了茶,端給趙璟桓:“這是皇上新賜的明前龍井,殿下快嚐嚐。”
她望著他那張酷似她夫君的臉,忍不住紅了眼圈。
若是他還在,那該多好。
趙璟桓自然不知道容婉柔心裡所想,撩袍坐下,端起茶,輕抿了一口,讚道:“果然是好茶。”
“賢太子妃一直給殿下留著,說是殿下愛喝。”吳嬤嬤笑道,“殿下最近為晉安王府的事操勞,賢太子妃很是過意不去呢!”
“嫂嫂見外了。”趙璟桓放下茶碗,起身告辭道,“籌備晉安王府之事,若是給了別人,我也是不放心的,嫂嫂也累了一天了,早點歇息吧!”
“殿下,嫂嫂問句不該問的話。”容婉柔鼓起勇氣問道,“景王妃嫁過來已有多日了,怎麼還不見動靜?按理說,她也該有身子了。”
她猜,如果不是謝錦衣身子有問題。
就是忌憚趙璟桓中了毒,不肯懷他的孩子。
雖然她也不希望謝錦衣有孩子,但她還是想知道趙璟桓的態度。
“她最近在調理身子,過幾個月就有了。”趙璟桓皺眉道,“嫂嫂安心照顧禹兒便是,這些事情就不勞嫂嫂操心了。”
她只是想晚些要孩子。
他依她便是。
容婉柔訕訕道是。
夜裡,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顯慶帝喜歡禹兒,她是知道的。
但終究沒封皇太孫,她心裡很是沒底,雖說有趙璟桓在,但終究不是自己親生的,他的心思也不會一成不變,吳嬤嬤說得對,凡事得靠自己,不能一味地指望別人。
或許,她可以回容家尋求庇護和幫助。
三日後秋狩,因顯慶帝在中秋宴上親口說要教趙禹狩獵,容婉柔連同吳嬤嬤以及四個大丫鬟也跟了去,謝錦衣只帶了紫玉和小蝶,兩府的馬車浩浩蕩蕩地跟著狩獵大軍去了幷州狩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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