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皇子們都是腰纏萬貫的啊!
“你好好照顧衛掌櫃的,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即可。”謝錦衣淡淡道,錢氏道是,想起陳七娘,謝錦衣又問道:“最近七娘有什麼異樣沒有?”
之前陳七娘見了她,總愛說體己話。
現在反而不怎麼喜歡說話了。
“沒什麼異樣,就是她最近胃口不好,不怎麼吃東西。”錢氏性子爽朗,隨口道,“若她不是雲英未嫁,我都要問她是不是有了呢!昨天我讓她找姑娘把把脈,她卻執意不肯,說她從小就胃口不好,我也就沒有再問。”
“我這就找她問問。”謝錦衣去了正廳找陳七娘。
白朮說陳七娘早就走了。
謝錦衣不放心,又去了銀樓找她。
茯苓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紫玉面對比她還要呆的茯苓,心裡嘀咕道,其實她一個人就能保護了姑娘的,實在用不著這個茯苓,但見自家姑娘也沒推辭,當下人的,自然不好說什麼。
只好和氣地衝茯苓笑笑,以示友好。
茯苓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依然是面無表情。
紫玉頓覺無趣。
還以為以後有了個說話的人呢!
謝錦衣的那些鋪子幾乎都是挨在一起的,其中以銀樓規模最大,後院也寬敞,還分了東院西院,衛遠夫婦住在西院,陳七娘住在東院。
陳七娘正撫著胸口嘔吐,見謝錦衣進來,忙擦了擦嘴角:“姑娘來了!”
“你怎麼了?”謝錦衣問道。
“奴婢,胃口不好……”陳七娘不敢看謝錦衣。
謝錦衣看了看她,面無表情地問道:“誰的?”
“什麼?”陳七娘猛然抬頭看著謝錦衣。
“七娘,我是大夫,你瞞不過我的。”謝錦衣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吩咐紫玉,“紫玉,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問七娘。”
紫玉見茯苓依然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那裡,便衝她招招手,茯苓不看她,也不動,她是職責是保護姑娘,自然不能離開半步。
紫玉頓覺無語,只得悻悻地走了出去。
“我問你腹中的孩子是誰的?”謝錦衣說著,抓起她的手探了探她的脈搏,面無表情道,“是你在醉春樓的時候懷上的,怎麼回事?”
她一向是賣藝不賣身的。
如今,這是……
“是,是一個客人的……”陳七娘垂眸,“他常來,奴婢心生仰慕,奴婢無悔……”
“你要留下這個孩子?”謝錦衣有些難以置信。
“請姑娘成全!”陳七娘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咬唇道,“奴婢一步錯,步步錯,此生不會再嫁人,只求生下這個孩子,母子倆相依為命……姑娘,奴婢不能失去這個孩子,他是我的命!”
心裡有了蕭恆,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此生得不到他的人,能跟他的孩子相伴一生,她就知足了。
“他到底是誰?”謝錦衣平靜地問道。
想到陳七娘之前跟趙璟桓走得比較近,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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