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細想著,忽然聽到一個細微的聲音,似乎在喊他的名字。
南玄猛然回頭,終於發現了這主倌的奇怪所在。
是他腰間不起眼的布囊。
裡面似乎裝了什麼靈長舞。
南玄運起法力用力揮一揮衣袖,主倌腰間的布囊倏爾鬆開朝他飛來。
誰知那主倌見狀,立即飛身而起,想要抓住布囊。
好傢伙!
一個主倌竟敢跟他動手!
南玄雙眼一眯,飛身而起,一腳將主倌踢落在地,一手穩穩接住布囊。
怎麼說他也是仙界尊主,一個小小天宮主倌還不是他的對手。
他不屑看一眼主倌,解開了布囊。
裡面溜出一陣青煙。
很快青煙著地,顯出子魚的身影。
“怎麼是你?”
這不是上次韶音跟他說的那個“徒弟”嗎?
南玄指著天宮主倌怒道:“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私囚神仙!”
天宮主倌慌忙跪地求饒,“求尊主饒命!”
南玄扶起子魚,給他注入仙力。
“子魚,你來說說怎麼回事。”
子魚被關在那袋子裡,空氣稀薄,暗無天日,已經虛弱無比,剛才更是拼盡全力給南玄發生訊號。
他急促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指了指主倌,“他合謀一個仙尊給西天神女施法種入情結,欺騙神女與天帝成親……”
子魚是好不容易用僅有的一點力氣說出這些話。
南玄尊主聽了不由呆住。
天宮主倌急忙喊道:“不!不是這樣!他在胡說八道!”
南玄回想剛才雲錦和清荷說的話,再想想現在子魚說的話,覺得事情可能真的不簡單。
這時傳來西華的聲音,“發生什麼事了?都在這兒幹嘛?”
南玄轉身,看見一身金色華服的西華信步走開。
他看到地上跪著的天宮主倌,又看到靠在南玄身旁的子魚,竟然沒有一絲慌亂。
走過來又問道:“怎麼回事?”
南玄還沒開口,主倌便哭道:“都是屬下的錯!屬下不該嫉妒子魚,一時動了歪心思囚禁了他。”
“三哥,並非如此,你要聽聽子魚怎麼說。”
子魚卻是虛弱得什麼話也說不出。
西華看了看天宮主倌,側臉向南玄道:“這事等明日子魚恢復了再說,你這麼晚了來找我可是有什麼要事?”
南玄這才猛然想起自己所行目的,可這一剎那,他忽然覺得自己要留一點心思,不能什麼事情都跟西華說。
他掩飾道:“我就是來看看準備得怎麼樣了,看海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