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個網路噴子們準備狂歡的時候，畫面一轉，螢幕上程澄的眼神變了。
記者會現場一片驚呼。
劇組這邊是大螢幕播放，記者們原本就聚精會神地盯著螢幕，程澄這黑暗可怖的眼神一出來，猛地將人嚇了一跳。
幾個膽小的女記者甚至驚撥出聲。
還有一個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挪，結果從椅子上直接摔了下來。
於朗滿臉興奮，佩服地看向程澄：“太酷了，我剛剛被嚇了一跳，心臟都要驟停了。”
明明是同一個小姑娘，連衣服妝容都沒變，但是猛地眼神一個變化，直接從一個不諳世事，純潔善良的女孩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這下子，記者們是真的服了。
不僅在場的記者服了，網上那些噴子們也不說話了。
這臉被打得快準狠，已經被打腫了。
剛剛釋出言論的網友，有些臉皮薄，有羞恥心的，默默刪除了自己的評論。
沒來得及刪除的網友瞬間被其他人圍攻了，底下全是冷嘲熱諷。
“幾秒鐘都等不及，迫不及待上線黑人，你可真夠忙的。”
“打臉了吧，程澄這個反轉我是服了。”
“剛剛那個眼神差點嚇尿了。”
“我還以為她下一秒要從螢幕裡衝出來，提刀幹掉我呢。”
“脖子涼颼颼的。”
“姐姐太颯了，我要加入橙汁。”（橙汁：程澄粉絲名）
“粉了粉了，我算是發現了，程澄邪門地很，總能讓那些個黑粉們有來無回。”
直播還在繼續，但是這段試鏡影片已經開始在網上瘋傳了。
既然影片已經出來了，橙子娛樂那邊也開始忙了起來，將影片投到各個平臺，給程澄宣傳。
程澄微博粉絲量開始瘋漲。
嚴導見效果達到了，才對底下的記者道：“原本這段試鏡影片我想等到電影拍攝完成，在宣傳階段才公佈出來，給大家留個懸念。沒想到出了這種岔子，只能提前拿出來了。”
他說完，眼神一冷：“不知道現在那些說程澄試鏡有黑幕，劇組內定的人還有什麼話要說？！”
現場氣氛有些冷凝，程澄知道嚴導性格耿直，笑著開口打圓場：“大家質疑我，其實可以理解。畢竟我初出茅廬，唯一拍的電視劇還沒放映，大家沒看見我的演技，提出質疑很正常。”
說完，她話鋒一轉：“但是你們還質疑嚴導了。嚴導這麼多年，所有電影每部皆是精品，一心撲在電影事業上，正直公平，給多少新人機會。就這樣還被質疑，背上罵名，你們於心何忍。”
她聲音輕柔，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在場和網上觀看直播的人心中愧疚。
程澄說這段話，也是看到網上那些試鏡女孩對嚴導的汙衊，心中氣氛，想要給嚴導正名。
而這時候，突然一個記者站了起來。
“程澄，我們剛剛看了你的試鏡影片，你的演技確實不錯，但是這不能證明你沒有提前收到訊息。如果這些是你提前準備好的，那對其他人是不是也不太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