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別出了岔子。你可不要拿著安家的名聲當兒戲,我今天的一切可都是來之不易。”冷聲警告完,安卓生拿起西裝,穿好後就要離開。
趙芸一把拉住了他,略微有些懇求的語態道:“你去哪?今晚陪陪我好嗎,天氣越來越冷了,夜裡寒風吹的人睡不著。”
緊緊從背後抱著安卓生,貼在他身上,趙芸貪婪的嗅著,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親熱過了,自從安思晴出嫁,他和她的話都說的很少了。
安卓生掙扎開了,理了理袖口不存在的褶皺,沉聲道:“商會還有些事,我必須得去處理,冷了你就讓僕人把地龍燒上,我又不是地龍,給不了你熱。”
趙芸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氣的她一把踢倒了衣架子,偏偏那腳上的皮鞋柔軟舒適,碰上鐵疙瘩般的架子自然是硌得慌。
“啊……”輕撥出聲,趙芸蹲在地上揉了揉腳,眼中的淚水滾滾落下。當初的誓言說的多麼好聽啊,現在就變得什麼都不一樣了。
門外的管家聽到了趙芸的呼聲,急急忙忙拿了藥膏進來,不由分說的脫掉了她的鞋襪,嘴裡嘀咕道。
“你都這麼大人了,不注意些。”這人是趙芸的一個遠方親戚,高高壯壯的一身腱子肉,眉眼普普通通,扔進人群也看不出什麼來。
趙芸有些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便推開了他。看到他不經意露出的腱子肉,趙芸嚥了咽口水,從桌上取了酒遞給他。
丁軍愣了愣,仰起脖子就喝光了。霎時一股熱氣從小腹中湧出,他只感覺口乾舌燥的想要些什麼,趙芸勾唇嫵媚的笑了笑,伸出手在他的褲腰帶上撥弄著。
就是不給他開啟,丁軍十分著急的脫了,此時他還不懂是什麼意思?兩人就地滾在了一起,好不快活。
另一邊,裁縫店的老闆張大可終於找到了安玲玉所提到的小鎮,這小鎮子裡什麼都沒有,窮的一乾二淨。
有些懊惱的走進唯一一家客棧,張大眼前一亮,擺在櫃檯上的一塊石雕十分符合許可告訴他的孔雀羽石的模樣,這石雕不小,看起來足足有一二十斤重,通體翠綠,摸起來既不像翡翠,又不像樹脂。
小二見他一副稀奇的模樣十分好笑,拍了拍身上的毛巾解釋道:“客官這不是本地人吧?這石頭咱們這兒之前處處可見,最近幾個月被一個達官貴人給收了,現如今流通在我們手裡的少了很多。”
“被人收了?被誰啊?”張大十分著急的問道,看來那紅淚小姐之前來的時候,這孔雀羽石還處處可見,所以她有幸看到了。
這次要不是進了這店,他都要懷疑有沒有這種東西了。現在一見,如此的通透漂亮,哪裡捨得就此放過。
小二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據說那達官貴人僱了許多人開採,好多人都去了呢。您吃些什麼?”
張大此時哪裡有心思吃什麼,但見兩個夥計都病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又見小二一副懶得多說的模樣,便只好先安下心用些膳食。
小鎮子裡啥都沒有,就一些粗糧,張大為了打聽孔雀羽石,只好硬著頭皮買了些飯菜。好在夥計都是些窮苦人家的孩子,不計較吃些什麼。
小二見狀便給張大講起了這孔雀羽石,原來一開始確實有很多人開採這玩意,但因為小鎮裡沒什麼外人,也沒人願意買,又因為不會開採,每次都是細碎的小玩意,就停滯不前了。
前不久,有個非常有錢的人來了後,就買下了那開採孔雀羽石的山頭,不然這小鎮子只怕是更窮。貴人來了後大量僱傭人開採,也給小鎮子帶來了生機。
張大聽了後有些洩氣,看來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只怕是許可交給他的任務完成不了了。
小夥計見掌櫃的悶悶不樂,提了個建議道:“掌櫃的您不如先去鎮子裡再轉轉,看看還有沒有像店家這種的大塊石頭,咱們拿回家自己找人加工雕刻?”
張大搖了搖頭,“那石頭是已經雕好的,咱們要原石加工的。罷了,今日好好修養一番,明日我去拜訪一下那貴人,若是肯給我們勻一些,也是很好的。”
第二日。
“三少,有個人說是從海城來的裁縫店,找咱們合作,是關於孔雀羽石的。”秘書敲了敲門,硬著頭皮說了。他見那人看起來不簡單,怕錯過了什麼,就來找程黎風,感覺他很忙。
“海城?”程黎風咀嚼著這兩個字,不知怎的想到的便是那張嬌媚可人的小臉,和頗有些狡黠的笑容。
“讓他進來吧。”
秘書聽到這句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急忙將人請了進來,張大十分拘謹,這屋子的構造,格局一看都不是普通的達官貴人擁有的起的。
“您好,我是海城許氏裁縫店的老闆,我姓張,是這樣的,我想和您做個交易,您開採的這孔雀羽石,能否把小一些的勻給我做胸針一類的東西?我按照市場價給您。”
張大小心翼翼的一動不動的坐著,程黎風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淡淡的道:“孔雀羽石?”
現在還沒有人賣過這石頭,可以肯定的是隻有他一家在開採,如果能夠透過這人的手看看成效如何也是不錯的。
“是的,就是您現在僱傭人在山裡開採的石頭。”張大垂著頭搓了搓手,惴惴不安的等待程黎風的下一句話。
這人張大感覺不簡單,那雙深幽的眸子注視著你的時候,只覺得被定住了一般半分都動彈不得,心裡的那點小心思消失的一乾二淨。
程黎風點了點頭,淡漠的道:“可以考慮,你具體的和我的秘書詳談吧。”
“對了,你是從哪裡打聽到的這個孔雀羽石是從這裡開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