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城外。
當幾名逃回來的盜匪,將城西戰敗的訊息告訴沈江耳中之後。
氣急敗壞的瀋河,當即結果了幾人的性命。
“兄長,看來那陳牧雲是早有準備,咱們還是先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你就知道撤撤撤的,折了那麼多的兄弟,你讓我現在撤?”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胞弟的份上,你信不信老子一刀把你也剁了!”
氣頭上的沈江,怒不可遏的罵道。
“當初要不是你非要在上李村弄個什麼儲存點,我現在至於這麼被動嘛!”
瀋河自是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低著頭,自顧自的嘟囔著。
“該死的陳鴻儒,若不是他蠱惑,我們……我們……”
“我說沈老闆,這麼做恐怕不太合適吧?”
這時,陳鴻儒的身影再次出現。
“我說你也是個生意人,怎麼老喜歡在背後說合作夥伴的壞話呢,這可不……”
陳鴻儒話未說完,一柄鋼刀突然架在他的脖頸上。
“你還有臉來,此番若不是你讓我們兄弟前來,我們能損失這麼多人嘛?”
“今天,老子就拿你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
“嘖嘖嘖。”
面對沈江的威脅,陳鴻儒絲毫不懼。
“我說沈老大,再怎麼說你也是一方的匪首,怎麼就一點都沉不住氣呢。”
“人死了可以再招募,你手裡有錢有糧還怕沒人,你說呢……沈老闆?”
一旁的瀋河,此刻轉過頭來看向陰陽怪氣的陳鴻儒。
“陳鴻儒你少在這給我們兄弟扣帽子,我們兄弟二人與你合作為的是利益,可自從合作以來,你給過我們什麼?”
“現在我大哥手下的兄弟死了那麼多,你不該給我們點補償嘛?”
與一根筋的沈江不同,作為生意人的瀋河看待問題的側重點不同,在他看來就算要殺陳鴻儒,也得在其身上弄點什麼來,不然可就太便宜他了。
聞聽此話,陳鴻儒卻是訕訕一笑,“我問要好處?哼,你們現在能活著,就是我給你們最好的好處!”
“你說什麼!”
沈江怒不可遏的,將手中的刀刃又貼近了幾分。
“你少跟老子玩這套,你信不信老子一刀……”
話音未落,陳鴻儒猛然一低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腰間秀刀。
鏘鏘鏘!
一陣密集的金屬相撞聲,沈江橫在陳鴻儒脖頸上的刀,應聲斷成了幾段。
而後,那柄秀氣的刀刃抵在了沈江的脖頸上。
頃刻間,事情反轉了。
沈江沒想到,這看起來就像個小白臉似的陳鴻儒,居然藏的這麼深。
陳鴻儒慢慢走到沈江的身旁。
“呃,陳……陳老弟,有話好好說。”
此刻的沈江卻是一改之前說話的口氣。
“怎麼不問我要好處啦?”陳鴻儒陰陽怪氣道:“你們兄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前腳弄丟鳶都薛家的‘貨’,現在就不認賬了?如若不是我在背後運作,你們兄弟二人能活到今天。”
這時,陳鴻儒的刀刃輕輕的割破了沈江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