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是陳家人,是被陳老狗收留後,由於資質過於優秀,被陳老狗收為閉門弟子,親自調教的。
想及此處,陳鴻儒不僅背後冷汗連連。
萬幸是提前發現了,如若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一個疑問很快出現。
“陳老狗已經死了,拿現在的陳家還能有誰能差遣這兩個人呢。”
陳鴻儒想著,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正殿的方向。
之前他的打算是投毒之後,即可離開。
但現在看來,想知道陳青竹背後的人是誰,只能冒險回去看看了。
……
正殿。
人生中最難喝的酒局,就是帶有目的性的。
在這一點上,陳牧雲和陳泊遠想法是一樣的。
這兩人。
一個等著對方坦白。
另一個想著等會毒酒來了,怎麼勸對方喝下去。
場面看似一片祥和,實則都在算計對方。
而與他們一樣糾結的,還有在一旁負責服侍的陳忠。
做為曾經陳老狗最信任的部下,陳忠是知道陳泊清底細的。
自從陳老狗死後,一直是陳忠在暗中保護,陳泊清這層窗戶紙不被捅破。
但隨著陳牧雲的歸來,他這邊的壓力越來越大。
不僅要看著劍尊不能出事,還要護著陳牧雲的安全。
可這陳牧雲做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與陳泊遠聊天更是夾槍帶棒。
陳忠生怕兩人一個不注意,沒聊明白在動手打起來。
要知道,現在殿內就只有陳艮一人!
如若陳泊遠被逼得走投無路,難免不會魚死網破,到那時,萬一劍尊的事情被拆穿。
那族內這群長老可不管那些,肯定會跟著陳泊遠一條道走到黑。
那樣一來,事情可就難辦了。
正自焦慮之際,一個賤兮兮的聲音忽然在陳忠耳畔響起。
“忠叔,有沒有在想我?”
陳忠一回頭,便看到了陳青竹那吊兒郎當的樣子。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陳青竹自是皮慣了,絲毫沒有在意,一手拿著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雞腿,一邊啃,一邊把剛剛到事情告訴了陳忠。
“都解決了。”
“誒呀,你就放心吧,我辦事還能有錯。”
陳青竹一臉的自信。
然而,他的自信還沒有維持多久,就被狠狠打打臉了!
幾名端著酒的侍女,緩步來到一眾人面前。
將之前陳泊遠準備好的,那十五年的佳釀,送到眾人面前。
這時,酒桌前一個耐不住性子的長老,開啟酒壺的蓋子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