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來今天好戲挺多!”
“是啊,打了一個小叫花,來了一個大叫花!哈哈……”
有人看到古亥身著的衣裳有些不得體,認為他可能只是一個洗面乾淨穿著別人扔下舊衣裳的大叫花子!
古亥自幼受到蘭婷的教育,做一個好人。自然他不能看著有人可以站在他面前施暴,但是聽到周圍人的議論紛紛,臉色不由沉了下來。
聽到有人口中提出妖人這個詞時,古亥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孩童頭上兜帽早已被人拉扯下來,露出頭上那一對毛茸茸的耳朵!
“妖族?!”
古亥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這座人族城市中可以遇見妖族!
隨後沉聲說道:“不管如何,妖族孩童也是生命,其能任由你在這裡肆意施暴!難道說城中沒有天罰守備軍管制嗎!”
隨著古亥的聲音剛落,人群中更是爆發出更為響徹的嘲笑聲。
那中央站立的細眼尖嘴的男子也是發出一聲古怪的笑聲:“天罰守備軍?哈哈哈……聽你這口氣原來也是修煉之人,尋常百姓哪裡知道天罰守備軍,都叫他們仙兵!”
隨後又嚴肅道:“既然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曉仙道規矩,他人之事就別亂參合,說不定哪天意外得罪了自己惹不起的人,惹禍上身!”
古亥冷著臉發出一聲輕笑:“哦?惹禍上身?我今天既然看到了這一幕,怎能會坐視不管?聽你這口吻,想必這城中的天罰兵部定然是一群懶散無用之徒,他們不管,我來管!”
隨後,古亥往人群中一站,伸手指著那細眼尖嘴的男子怒道:“你為何苦苦毆打一個孩子,今日說不清楚,就別想走了!”
那男子雙眼一沉,陰冷道:“讓我交代清楚?好!老子今天就給你一個交代!”
“這妖族奴僕,走路不長眼睛,踩到了本大爺今天新買的鞋子,如此大罪,死有餘辜!”
說罷,那男子手中又高高舉起木杖,欲要打在地上孩童身上!
站在旁邊的古亥怎能讓那男子得逞,抬起左臂狠狠打在那落下的木杖上面。
木杖狠狠與古亥的左臂相撞,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痛叫聲。
只見那木杖停頓在古亥的左臂,化作無數裂痕,終於發出一聲輕響,化作數段落在地上!
“煉體者?”
那男子大驚,驚呼一聲,急忙扔掉斷裂開的木杖,向後推出數步,謹慎的看著古亥那毫無波瀾的臉龐。
“是我眼拙,不識煉體道友,可是道友你這樣做有些不妥,不過問他人之事,這是我們修道之人的規矩,你出師何人,竟然這般不講規矩!”
古亥收回沒有絲毫打大礙的左臂,朗聲說道:“無師無門,古亥!”
“古亥!”那男子沉聲唸叨一句,隨後陰柔道:“道友煉體有成,在下乃是燕南公子身邊紅人,梁任!”
“道友今日壞我梁任的私事,我定然記下,道友,後會有期!”
梁任丟下口中的話語,欲要轉身離去。
“我讓你走了嗎?”古亥緩緩開口說道,隨後他抬腳一個邁步,閃身在梁任轉過的身後,左臂抬起,重重抓在後者的肩頭!
古亥在全勝時期,便可以與初入金丹境界的秋碧寒力抗,雖然如今身負重傷,可是他肉體的力量也不是梁任這樣一個小小凝氣修士可以接的下的,更何況是古亥左臂的力量!
“啊!”
梁任發出一聲悲慘的嗷叫,隨後用力掙扎,可是任憑他如何發力,怎麼是古亥的對手!
“咔嚓!”
一聲清澈的聲音順著梁任的右肩傳出,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道友手下留情!梁任不敢了!廢了廢了,胳膊廢了!”梁任頭上一瞬間冷汗直流,痛的齜牙咧嘴,連連向著古亥求饒。
本是圍在旁邊看熱鬧的人群看到梁任居然連古亥的一個照面都沒接下來,無不是露出驚色之態,隨後爆發出驚呼。
“天哪,我看到了什麼?居然有人敢對燕南公子的隨從出手!”
“這梁任可是凝氣中期的高手,這年輕男子究竟是何人,居然可以徒手抓碎凝氣修士的肩骨!”
“完了完了,要出事,燕南公子可是出了名的護短,看來六極城這些日子不會太平了!”
一時間人群無不是被古亥的力量震撼,更多的是那你一句我一句的燕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