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玉搖搖頭,嘆道:“一群螻蟻,就不要妄圖跟猛虎相鬥懂嗎?以後給老子乖一點兒,再讓我看到你們欺壓良善,老子閹了你!”
馬哥聞言,褲當裡頓時涼涼的,連忙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再不敢了!”
馬哥等人,不過是些無所事事的小混混,遇到比自己厲害百倍的人,也只有跪地求饒的份兒。
吳小玉見他們服軟,且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不想再追究下去,便讓他們滾蛋了。
待這些人消失之後,吳小玉忍不住好奇問道:“劉……劉雷是吧?你是……習武之人?”
劉雷本不想提及此事,但對方不僅出言相助,還路見不平,自己若是欺瞞,反倒不是那麼磊落了,便笑道:
“我們家勉強算得上是習武世家吧!我因為眼盲,也只學了些皮毛而已!”
吳小玉聞言,心中愈加好奇,習武世家?這世上竟真的有傳說中的武道?
但轉念一想,自己也算的上是修真之輩了,既是如此,這世上有武道,也未見得多麼的不可思議了。
劉雷見其沉默,接著說道:“我剛才聽你的動作,也很乾淨利落,想必……你也是習武之人?”
吳小玉搖了下頭,見這劉雷乃是個盲人,又連忙說道:“不是!我沒學過什麼武術,只不過是有一身子的力氣罷了!”
他雖如此說,劉雷卻是不信的,單憑剛才他那閃躲的動作,便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但既然他不想說,劉雷自然也不會再追問,而是再次道謝,言道:“感謝你方才出手相助,短短的時間內,我已經欠你兩份兒人情了!”
吳小玉救人、助人,向來只是良心驅使,並沒有要施恩圖報的意思,連忙回應道:“你這話就太客氣了!”
劉雷從小受到的家教,便是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故而問道:“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吳小玉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才意識到,他這是在問自己叫什麼,連忙又簡單地做了下自我介紹。
兩人這才算是正式相識了,吳小玉見時間已經不早了,自己還要著急趕到機械廠,便與劉雷作別。
吳小玉剛要轉身去喊計程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劉雷頭頂的黑氣,並未散去,也就是說他的血光之災,並沒有破解。
如此看來,他的血光之災,應當不是馬哥這幾個小混混兒導致的,吳小玉回頭提醒道:“劉雷,你今天萬事要小心!”
劉雷不知他這話是何意思,剛要問詢,計程車已經停到了路旁,也便不好再上前去叨擾吳小玉,卻是將他的話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吳小玉坐車來到機械廠門口,因為上午已經登記過的緣故,順利地進入了廠區,來到辦公樓的會客廳裡等待劉國慶。
轉眼間,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三點半鐘,劉國慶還未露面,吳小玉便撥通了他的電話。
對面卻是穿來了觥籌交錯的聲音,尼瑪!合著這傢伙出去喝酒去了,不是說讓老子下午三點來拉貨的嗎?
吳小玉難免有些憤怒,朝劉國慶喊道:“劉老闆,不是說讓我下午來拉貨的嘛!”
電話那頭的劉老闆,不以為然地說道:“沒事兒,你先等等啊!我讓老周幫你處理……”
未等吳小玉再開口,這傢伙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草泥馬!什麼人啊!
無奈之下,吳小玉只得繼續等著,等那什麼老周來找自己。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一個髮鬢灰白的五十多歲男子,走了進來,朝吳小玉笑道:“你好,你就是吳小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