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略微尷尬地瞥了眼孫上強,便又魯起袖子,將手腕兒遞給吳小玉。
吳小玉搭在他的脈搏上,好生細品了下,發覺他的腎/水,幾乎已經乾涸了。
幾條腎臟的經脈,也因為曾亢奮過度,變得十分敏感,稍有刺激,便會把持不住。
他這般情形,可是比穆壯飛嚴重的多了,穆壯飛只是腎經受損而已,腎臟卻是沒什麼大礙的。
“你應該吃了不少大補的藥材吧?”吳小玉收回手,忍著笑意,正色道。
孫上強見吳小玉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醫治父親的病,心中竟是有些忐忑起來。
“以前確實是……吃了不少的補藥,不過總是不見效,反而越發……嚴重了!”孫建國見兒子已經全然知曉,也不再畏畏縮縮。
安逸地躺在椅子上的孫前進,聞言罵道:“你這混小子,還不是自己年輕的時候瞎鬼混!”
言罷,未等孫建國開口,孫前進又對孫上強言道:“小子,你可不要學你父親,不然人到中年,可就全荒廢了!”
荒廢?你老能不能找個好一點兒的詞語啊?孫建國一臉委屈地瞄向父親,卻也不敢多言。
吳小玉見孫前進要給孫子,上生理衛生課,也便嚥下了嘴邊的話,安閒地聽他教育孫上強。
“小子,你聽到了沒?老子可是知道,你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你最起碼得先給老子生個重孫!”孫前進不覺唬著臉,罵道。
吳小玉聞言,心中不禁吐槽道:“老子?這輩分兒好像有點兒不對吧!”
“我……我知道了!”孫上強怯弱地應道,心中卻是把父親給憎惡透了。
要不是有你的前車之鑑,爺爺會這麼說我嗎?還生一個重孫子,我跟誰去生啊?
待這爺孫不再言語,吳小玉才插話道:“他這腎/虛的毛病,可是嚴重的很!”
孫上強聽到父親的聖虛很嚴重,竟是閃過一絲得意之色,看來父親得繼續做柳下惠,不能尋花問/柳,自己也不會平白多出來些弟弟妹妹了!
“那……還有得治嗎?我可還想多要些大孫子呢!”孫前進言道。
看來多子多孫多福的觀念,已經深入孫前進的骨子裡了,吳小玉作為一外人,自然不好橫加批判。
“要想治好,卻也不是不可能!”吳小玉話音剛落,孫建國竟是激動地抓住了吳小玉的肩膀,讓他有些綽手不及!
有人歡喜有人愁,孫上強衰敗地望著吳小玉,不知如何是好,方才爺爺的話,已經講的很清楚了,他想讓父親成為一匹種馬!
畢竟,大伯那樣的人,不能在外面瞎搞胡搞,但父親如何迷醉花叢,都是無關緊要,無傷大雅!
“人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這腎臟的毛病,雖有治癒的可能,卻非一早一夕,且得受一番折磨!”吳小玉言道。
折磨?孫建國雖然經商多年,卻畢竟出身與Jun人家庭,豈會畏懼一點兒折磨?
何況,承受折磨是為了能再次提qiang上陣,為父親解憂,為家族開枝散葉。
“沒問題!區區一點兒折磨而已!”孫建國興奮地說道。
他這番表態,也讓孫前進深感安慰,雖然自己這小兒子,未能聽從自己的安排,進入Jun隊,卻仍不失Jun人該有的膽魄,真是難能可貴!
吳小玉見他治病心切,便說道:“我下次再來的時候,給你帶些草藥,你每週藥浴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