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父親的原因,滿生叔從來都沒照拂過自家,現在自己卻要被人誤認為,跟他是蛇鼠一窩?太冤枉了吧!
“那個……小玉啊!我是來找你治病的……治病的……”牛貴也顧不得許些了,連忙解釋道。
他可不想被吳小玉,這麼個狠人加神醫給記恨上。
吳小玉見他的神情不似作偽,也便不忘心裡去了,只是向這三人囑咐道:“今日之事,我希望你們不要跟其他的人提起,以免節外生枝。”
“至於劉寡婦,你回去就跟牛滿生說,他這麼點兒伎倆太小兒科了,上不得檯面,有本事跟自己明面上幹一仗……”
“還有就是,你跟他說,讓他多玩玩兒手機吧!在同一個地放摔倒兩次的人,那可就是傻瓜了!”
劉寡婦見他並未為難自己,心中很是寬慰,立馬點了點頭,應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吳小玉瞥了眼劉寡婦,接著跟劉大強說道:“大強哥,我知道你也是被人給利用了,不會責怪你的,只是好心勸你一句,少跟村長那個老東西接觸!好了……你們下山去吧!”
劉寡婦和劉大強如蒙大赦,撒丫子往山下跑了,只是村中沒過幾天,卻是傳出了他倆的緋聞。
這劉大強被自己老婆,撓了滿身的疤,卻仍是不敢提及此事,此乃後話,不多言說。
且說這牛貴見兩個人都走了,方才嬉著臉,跟吳小玉說道:“小玉啊……你給我看看病唄?”
吳小玉哼了聲,走過去,搭上他的手腕兒,簡單地給他號了下脈,發現他是腎經虧損,乃是年幼之時縱慾過多所致,說白了,就是年輕的時候魯多了!
這本不是什麼太嚴重的毛病,只是他常年累月的做不成事兒,在心理上已經有了,自己不行的強烈暗示了,再加上劉翠花經常給他盲目進補,虛不受補,自然愈難成事。
自己只需跟他開個溫和進補的方子,吃幾個月也是能漸有起色的。
其實要治他這病,還有更簡單,更有效的法子,那就是針灸,利用自己記憶中神奇的針法,針灸幾次,也便好了。
只是自己現在修為太低,那些針法根本就施行不來,若是照貓畫虎的話,怕是還會起到反作用呢!
吳小玉在手機上敲打好了藥方,給他發了過去,又囑咐了他幾句,便打發他下山去了。
待人全都走完了之後,吳小玉神情瞬時變得陰沉兇狠起來,牛滿生你個老東西,三番五次地想要陷害老子,真是給你臉了是吧!
衝動起來,吳小玉真想,將這前後兩段影片和錄音給公佈出去,讓全村人都見識下,他是有多麼的無恥,多麼的下\/流,多麼的陰暗。
但是那也只是逞一時之氣罷了,最多讓他這個村長下臺,再選個新的村長怕是還姓牛。
這傢伙在牛家威望甚高,到時候來個垂簾聽政,跟現在有什麼差別嗎?
要玩兒就得來大的,讓他在同族之中,也沒了威望,將之全然孤立起來,甚至是找些他的違法之處,將之關起來,才是一勞永逸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