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聞言,太平公主的眼睛一下大了:原來,老王爺如此有錢,看來,他太厲害了,難道,真有什麼圖謀不成?
小寒一瞧,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才說:“嘿嘿,就不知道咱們的老王爺來了沒有?嘿嘿,有機會我倒一定要認識認識他老人家了!”
“嘿嘿,寒兒放心,他一定會來的;如此大好的機會,他怎麼可放過?他向來不甘寂寞的,是不是啊?皇上!”武媚孃的眼睛又在說話了,一下,變得很亮了!
高宗李治聞言,不覺嘆了口氣,苦笑了一下,並不言語了。
這時,樊梨花已進來了,笑了:“洛陽王李恪求見太平公主、小寒王子,不知道兩位殿下見是不見?”言下之意,怕他們不想見了,因為皇上皇后娘娘在坐,怕他們不樂意。
哪知武媚娘媚眼一笑,大樂:“哈哈,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寒兒,太平,你們快去迎客吧,請進來,咱們一起喝酒,嘿嘿,咱們正想我他嘮嘮磕呢!”
小寒、太平公主一聽,相視一笑,趕緊去迎客了。
高宗李治也笑了:“他還是來了,看來,這樁子事兒也傳到洛陽去了,南宮明,是你的主意吧?”
“正是,皇上皇后娘娘請恕罪!草民聽說洛陽王爺了不得,所以,斗膽將他也請來了!”南宮明心下惴惴不安了:難道,其中有什麼不妥嗎?
武媚娘一瞧,輕描淡寫地說:“哈哈,很好嘛,來就來了嘛,辦得好!嘿嘿,咱們也瞧瞧皇兄的手段嘛,看他這回又怎麼表現!”
小寒和太平公主到了大廳,卻見洛陽王李恪正在欣賞書法:禇心的作品!
“太平,這幅作品很好,這禇心是誰?褚遂良家的人嗎?瞧這筆法,黑法,倒與褚遂良大相徑庭;頗有張芝、羲之的風範,似乎比他們毫不遜色啊,很好!空了,讓她寫一幅送給我!”李恪只瞧了太平公主一下,又繼續欣賞書法了。
至於小寒,他連瞧都沒瞧,似乎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太平公主有點惱怒了,卻又不便發作,微微一笑,才說:“是啊,王叔要讓咱們家心兒寫書法,沒問題啊,可你得先求咱們小寒王子啊,否則,你就是有一千萬兩黃金,咱們家心兒也不給你你;哈哈,因為心兒是我哥哥的老婆!你得討好了我哥哥,才有商量!”
那李恪聞言,也不生氣,這才回過頭來,小寒這才看清了他:長得清清瘦瘦的,那雙眼睛幾乎就向刀子似的,至於那張臉,清清秀秀的,蒼白中略帶紅潤,一看,就是平日呆在家中,很少出門的!
小寒也不說話,冷冷地瞧著他,也一副不屑的樣子:似乎以前唐宮的事情又在他腦中縈繞了,此君正是當時他那個“父親”的勁敵之一!
“你是小寒?太子承乾之子?很好,很不錯,不過,怎麼和他一點兒也不像啊奇怪?你知道我是誰嗎?”李恪還是先向小寒說話了。
這似乎也是一場決鬥,兩人都似乎在動心機了,誰先說話誰就落下風了!沒想到,最先沉不住氣的,還是李恪。
小寒這才微微一笑:“是啊,老王爺有何見教?”
“我哪敢見教你啊?你小子厲害啊,連自己的堂妹都要玩兒,哈哈,把咱們的太平公主都娶了,太厲害了,比你老子還厲害得多!哈哈,可惜了啊,太可惜了!”李恪故意打擊小寒了,顯然,他開始反擊了。
太平公主一聽,就不樂意了,想發作了!
哪知小寒在她腰間一抱,臉上一吻,才說:“嘿嘿,本王子當然不錯了,好得很,咱們想怎麼著就自知著,誰也管不著;好像老王爺你沒資格說咱們吧?哈哈,見了清芳郡主我挺喜歡的,要不是咱們的摩昂太子喜歡她,我也要她做我的王妃,哈哈,這就是本王子的德性!至於老王爺嘛,見識太低了,比之清芳郡主也遠遠不如啊!”小寒也不客氣,立刻反唇相譏!
李恪一聽,不覺笑了,好一會兒,才說:“哈哈,你小子絕對比你那個父親強多了,他生性懦弱,無膽無識,沒想到,倒生了你這麼個有出息的小子!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本王爺才懶得管你呢!哈哈,你別管我,我也不管你,如何?”
他開始要求了,顯然,希望和小寒達到某種共識;看來,他已收到訊息,知道小寒的部分實力了,有點想兩人和平共處、互不干涉了!
“小事情嘛,咱們誰也不管誰,大事情嘛,嘿嘿,王爺知道,本王子是太平公主的奴才,我得聽主子的,哈哈!”小寒狡猾地笑了,並不想做任何的承諾。
太平公主一聽,大樂,那雙眼睛像吃了蜂蜜似的,只洋溢著一個甜字!
李恪一聽,頓時一怔:這小子怎麼這樣啊?看他的樣子,幾乎就是個小無賴,偏偏又將太平公主抓得牢牢的,他究竟是什麼意思?鐵定了保那個皇上?還是那個心懷叵測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