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和太平公主、林雪梅不動聲色地飲了酒,照樣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似乎沒將頡利可汗的小動作放在眼裡!
沒多久,突厥士兵已在營帳外叫喊了:“李小寒,你再不投降,我們就立刻殺了韓氏夫婦,聽見沒有?快點投降!”
原來如此,沒想到,頡利竟用此卑鄙齷齪的手段了!
聞言,太平公主、林雪梅的臉色全變了,突厥人以韓氏夫婦的生命來要挾她們,難道,她們真要束手待死了?
哪知小寒像沒聽見,理都沒理,又吃了幾塊牛肉,才說:“梅兒,倒酒啊,這麼好吃的酒肉,咱們不盡情享受,那就對不住頡利可汗的美意了!妹妹,喝酒,吃肉,這羊肉也烤得不錯,嫩滑得很,很有味道,吃起來真爽快!”
頡利不說話了:難道,連這招也沒用?他難道真不在意他們的死活?
林雪梅趕緊倒了酒,卻仍然神情緊張,小寒笑了:“梅兒,你也喝啊,太平,咱們慢慢喝,這酒嘛,就得慢慢品,妹妹你教我的,嘿嘿,酒嘛,自然要品;這人嘛,也要咱們仔細品味,可汗,你說說,你自己算幾品人呢?是一品,還是九品,還是垃圾?全看你自個了!”
頡利的臉色又變了,那雙眼睛有點愧意了,頭也低了一下,卻仍不敢輕易說話;顯然,小寒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他甚至動都不敢動,怕他真就動手了;也許,自己真無還手之力?
連鐵鷹也不敢動彈了:一邊是小寒這個朋友,一邊是頡利可汗,哪方他都不想得罪!
“太平、梅兒,我曾經給芸兒談過一個問題,你們想不想知道?嘿嘿,挺有意思的,正適合目前的情景!”小寒笑了,又在太平公主和林雪梅的臉上親吻了。
“想!”兩個想都不想就回答他了。
小寒笑了笑,才說:“芸兒問我,如果有人拿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威脅我,我怎麼辦?我說,嘿嘿,無所謂,如果你們有任何損傷,那我要敵人十倍、百倍、千倍、萬倍償還;我要將他們剁成肉泥,拿去餵狗,誰也不例外!”
隨即,他又嘲笑地看了頡利可汗一眼,才大笑道:“如果頡利可汗真想讓我拿你的肉泥去餵狗,小寒無所謂!我早說過了,只鐵大哥、摩昂太子、雲羅公主三人例外,其它人嘛,嘿嘿,對不住了,個個我都要拿去餵狗!太平、梅兒,吃好了沒有?吃好了,咱們練劍的時間到了,頡利可汗,有沒有興趣瞧瞧咱們最新練成的劍術?哈哈,你隨時可以招呼三十萬塞外聯軍來攻擊我們嘛,不妨,你試試你能調動多少人?我保證,三十萬人一個不剩地躺在這裡了,那樣子也許很壯觀,我有點想看橫屍遍野的景象了!”
說完,小寒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可汗,有沒有膽量和我一賭啊?我們可要練劍了,你們只管攻擊好了,三萬也好,三十萬也好,三百萬更爽快,咱們一點也不在乎,越多越好!”小寒得意地笑了。
說完,已左擁右抱,出了營帳,笑了:“殺啊,你們怎麼不殺了?爹,娘,你們放心,誰殺了你們,我們就將這突厥軍隊一個不剩地宰掉,統統拿去喂兒狼!頡利可汗,還不下令放人嗎?爽快點,別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兒,沒出息的!”
他已完全宣戰了,那雙眼睛,像閃電般,閃在每個突厥士兵的心上,當然,也包括頡利和他們的將軍們。
頡利終於妥協了,趕緊揮了揮手,突厥士兵終於放人了,也退下去了。
“爹,娘,你們看看寒兒的劍術;對了,這兩位一個是太平公主,一個是林雪梅,都是寒兒的老婆,你們喜歡嗎?”小寒得意地說。
韓傲天和花嬸笑了,好一會兒,韓傲天才說:“好,寒兒威武,爽快,做男人就要這樣,拿得起放得下,咱們算什麼?你們的平安才是最好的!不是說要亮劍嗎?咱們正等著欣賞寒兒的高招呢!”
太平公主和林雪梅趕緊走過去拜了他們一下,那二人趕緊跪下說:“公主殿下,咱們哪受得起啊?奴才們願為公主殿下效犬馬之勞!”
她們趕緊將二人扶起來,太平公主又說:“韓大叔,花大嬸,你們稍待;那,梅兒姐姐,咱們練劍了;玉兒姐姐練得比我們還好呢!”
說完,兩人已相視一笑,拔出來聽雪、秋水二劍,小寒笑了:“梅兒怎麼用芸兒的劍呢?你沒劍嗎?”他這會兒才見了林雪梅的劍,竟是秋水。
“我的劍還沒出爐,要一年後才出來,到時相公再命名吧!”說完,林雪梅嫵媚一笑,已和太平公主練劍了!
突厥軍士已趕緊挪出來空地,都準備欣賞三人的劍法了。
太陽即將落下去了,太平公主和林雪梅舞起來了,突厥眾人覺得沒什麼呀,就兩個美女在跳舞,只是,舞姿優美,像兩朵梅花在寒風裡飄揚,又或者兩隻蝴蝶在春風裡漫步,此刻她們沒帶任何劍氣,只在跳舞蹈似的。
看得雲羅公主拔了劍,就想上去與之共舞了;小寒見了,趕緊閃到她面前,攔住她說:“雲羅,不可上去,你受不了的,她們練的是情劍!”
“啊!”雲羅公主先是一驚,接著一喜,就再想上了:想小寒愛她了,她可一點兒都不在乎,心裡期盼得很!
小寒笑了,說:“公主殿下如果願意馬上和鐵大哥相愛,就請吧!”說完,放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