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賤妾遵命就是了,哈哈,咱們的修仙終於有希望了;寒兒,你練的是什麼內功啊?”宮主又問。
小寒想了想,才道:“我也不知道,只記得周師傅教了我之後,又有一個白髮老道教了我一套功法,說是道家的正宗內功心法,還說練到最高明時可以萬法歸一的;我在三河鎮練了十年,感覺能做到神魂意合,正是我師父說的萬法歸一;所以,嘿嘿,現在道家所有的功法我都可以隨意學的!”
想了想,又對林雪芸說:“芸兒老婆,你先去休息吧,按我教你的內功心法練,不要練情功了;情功明天我們再練,嘿嘿,明天我主要玩你和梅兒,太平來了,你們隨時通知我哈;估計她要五天後才能到達,惜惜,你認得她的,別忘了去接我妹妹哈!”
“是,相公放心,奴家理會得的;我們劍宮會隨時接應公主的,保證讓相公早日得償所願,屆時別忘了我們哦!”黎山老母已自行上來陪他了。
林雪芸媚眼一拋,又親了幾下小寒,才笑了:“那,寒哥哥,芸兒告退,可不準說我沒侍候好你哦,否則,太平要打我屁股的,我也怕了她了!”
“是呢,知道了,小丫頭,再不滾,我就要打你屁股了!”說完,小寒已不輕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林雪芸又是一陣心悸,捨不得離開,偏偏又從來不敢違揹他的旨意,只得告退,心中自在期盼明天的狂熱了,曉得這個***是在故意吊她的胃口,明天,只怕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黎山老母一見,笑了:“這丫頭是捨不得寒兒了,相公為什麼不讓她一起狂歡呢?我們兩個可侍候不了你,我這會兒還感覺很累呢!”
“前輩真是我的小乖乖,嘿嘿,太可愛了;珍珍,一會兒咱們怎麼懲罰這個小可愛?惜惜,繼續餵我吃菜,嘿嘿,我也要先填飽肚子,免得被你們兩個小可愛給累壞了,哈哈!”說完,已圈住宮主的腰,又在她耳邊說:“珍珍太美了,不如,今晚就在你身上狂歡如何?嘿嘿,我可是色鬼投胎,這回,可真不想再拘束了!”
宮主媚眼十足地看他一眼,又主動親吻一陣,臉上如同喝蜂蜜,笑了:“寒兒真乖,太給我面子了,珍珍謝謝你了,哈哈!不過,我師姐就有意見了,沒瞧見她已迫不及待了;要不,我侍酒,相公愛她如何?”
“想得美,嘿嘿,一個都不得少;那些丫頭明天陪芸兒,今晚,我就侍候你們兩大美人;惜惜,餵我喝酒,惜惜的唇太香了,咱們三個你來我往最好了!”說完,小寒已向黎山老母打了眼色,顯然,已另有企圖了。
果然,黎山老母已含了酒,餵給了小寒;小寒又將酒渡給了宮主,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狠了,搞得宮主又是一陣花枝亂顫,整個人已舒爽得渾身發軟,想撤退,偏偏又捨不得,只得又奮力配合他了。
一場歡宴,享受了兩個時辰才算結束,兩大美人已心花怒放,爭相獻媚,再無其他。
“珍珍惜惜果然好滋味,劍術修養也高,嘿嘿,我又學了不少東西了;嗯,看來這《劍典》還真的要觀了;你們兩個要不要比比劍?我看看你們倆的劍法,如何?”小寒站了起來,開始思索她們身上的劍招了。
“啊!”原以來今晚肯定春色無邊,要一直享受下去了,他竟然要兩人練劍,莫非,他真的不是人?是神?
“相公要我們這樣比劍嗎?是不是太難看了?”黎山老母不覺老臉微紅:實在太難看了,這小子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宮主倒沒說什麼,可那雙媚眼中竟也生出來羞意和幽怨:的確太難看了,哪有這樣只穿內衣就練劍的?也太不給她這個宮主面子了!
小寒一見,立刻將黎山老母攬在懷裡,親了親她的臉,手卻有她的屁股上拍打:“惜惜犯規了,得懲罰,不是說我是主子嗎?哪有不聽主子的奴才?”說著,臉上已假裝一副兇狠狀。
“啊!”黎山老母一下不解其意,只得趕緊低頭:“是,主子,我們這就練劍!”
小寒這才親了親她的唇,笑道:“前輩,你們劍宮的劍本來就無拘無束的,越放得開越好玩,劍術也會越來越高,懂嗎?嘿嘿!”
黎山老母這才稍稍安心,趕緊提了劍,要比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