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兩大美人如凝脂般的俏臉,小寒頓時心情大爽,笑道:“惜惜可否告知你這如雪滑般的面板是怎麼練出來的?難道,劍宮的心法有駐顏術?前輩,寒兒真是越來越喜歡你的面板了,又嫩又滑,比之芸兒也不遜色,前輩可否告知一二?也讓咱們的芸兒學會了,免得以後瞧著不舒服!”
“小東西,好嘛,告訴你也無妨,咱們劍宮的道家內功心法,本來就有駐顏功能,芸兒的孃的面板也挺不錯的,不信?改天你自己瞧好了!其實芸兒也是會的,相公放心,芸兒丫頭就是到了七老八十了,還是這個模樣,基本不會變,只會越來越美麗的!好了,咱們是不是該練劍了,還是練劍最爽快!”說完,黎山老母已主動要求小寒練劍了。
林雪芸見了,心中自是大喜,再看她的美豔師伯,臉色紅潤,雙眼如水,情動之處,竟是如此美妙;而且,她的每個動作都很雅,像朵水仙花似的;看得她也不由得心動,好一會兒,才體會到所謂的神魂顛倒。
雲雨之後,兩大美女已嬌喘不歇,臉上自是一副滿足甜美之狀。
小寒緊緊抱住黎山老母,說:“惜惜真是美豔絕倫,芸兒,你要仔細學,單看惜惜的風韻氣質,就夠芸兒學一輩子了;惜惜愛寒兒嗎?”小寒繼續誘惑黎山老母。
“愛,愛死寒兒了,寒兒,繼續吧,我喜歡寒兒!”說完,黎山老母一臉幸福滿足感。
林雪芸貼在小寒身上說:“寒哥哥今晚不練劍了嗎?難道,就只在師伯這兒風花雪月嗎?你說過要練劍的!”
聽了她的話,小寒更爽快了,笑道:“芸兒莫急,待征服了惜惜,咱們再練劍;嘿嘿,明天比劍嘛,咱們得弄出點新花樣呢,免得惜惜失望!”
這時,他的眼睛已在不停巡視了,陡然間,她們的美貌已給了他啟示:原來,劍道還可以這樣?美女也是劍道的一部分?這是不是劍宮的特質呢?似乎她們的動作就是劍道修行的必然!
原來,情到濃處的黎山老母的動作竟符合黎山劍法的劍意,像詩情畫意似的,劍招已在緩緩流淌,難道,這就是情劍?那麼,芸兒呢,是否也如此?
想到這裡,小寒有了頓悟的感覺,小寒立刻將芸兒抱在懷裡,繼續探求她潛在的劍道;果然,芸兒的動作中,秋水劍意的劍意也呈現出來,彷彿在故意挑逗他似的。
“哈哈,我明白了,嘿嘿,原來,你們的劍法是這樣的,芸兒,惜惜,怪不得劍宮的劍術厲害了,原來竟能蘊藏在身體之中;嗯,好,那更要仔細研究了!”說完,小寒已在兩人的姿態中探尋劍宮的劍理了。
“什麼?”兩大美女聽得莫名其妙,尤其是黎山老母,更是一頭霧水。
林雪芸想了想,才說:“莫非寒哥哥又找到修劍之路了,要不要在咱們身上試呢?”
“嘿嘿,當然要了,一會兒,我正要研究你們的姿態,嗯,不錯,原來劍宮的劍術竟是以姿態為要的,尤其是情動之時最美妙,越是情緒高漲劍境才越高!好,太好了,前輩,一會兒咱們再練練劍,如何?”小寒的劍趣又來了。
黎山老母聽得更迷糊了,他在幹嘛?難道,男女之情也是修劍的一部分?莫非,劍宮的劍道真是情劍?可,為什麼自己要遇到小寒才動情了呢?
林雪芸聽了,暗自佩服,經過多次奇遇,她已明白:寒哥哥的劍一向不拘常理,只怕這會兒真的已將劍宮的劍術瞧了個七七八八,只差最後的《劍典》之意了,難道,他真是神人?可與《劍典》暗合?
小寒看了她的表情,又神秘地對林雪芸說:“一會兒你注意惜惜的姿態就明白了,原來你們劍宮的劍術修養會在生活中自然地表現出來,太柔美了,幸好我碰上了,只怕你們自個也不知道;哈哈,一會你也要試式!”
“啊,真的?難道我們的練的真是情劍?動情了也能修劍?”林雪芸不敢置信地說。
小寒將她摟住,說:“你看惜惜的動作,每個動作都很協調,即便是在最爽快的時候,動作也沒有亂來,完全有規律可循,這是什麼原因呢?咱們得快點找出來,嘿嘿,說不定,我和梅兒救梅時,可以事半功倍,咱們一定可以解救她的!”
“啊,真的?那,不如相公在我們身上先試驗,然後,再去辦了我姐姐,說不定,你就是她的機緣,你一去,她就好了!”林雪芸高興地說。
小寒想了想,才道:“沒那麼容易,一會兒我在惜惜身上再試試,你也要試吧,嘿嘿,可能跟你們的內功心法有關;難道,道家也崇尚雙修?”小寒又不理解了。
黎山老母一定,頓時恍然大悟了,笑道:“相公,當初創劍宮武學的軒轅黃帝,本來就有幾十個美女相伴的,一定是了,難怪,我們練劍時都有點難以自禁的感覺;可,為什麼我要碰到寒兒才情動而無法自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