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又輸了,又輸給了小寒,可:怎麼輸的呢?為什麼?為什麼輸的總是自己?
這時太子的臉上頓時露出來不忿,可,這話怎麼說,只得趕緊收拾心情,說:“小寒師傅,你太厲害了,為什麼事事都搶在我前頭去了?唉,看來,我又輸了!”
“輸什麼?太子哥哥,人家南宮月又沒說要嫁給你,還不是你剃頭挑子一頭熱嗎?哈哈,大不了妹妹給你找個好老婆作太子妃,如何?”太平公主趕緊勸他。
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太平公主的心軟了,不覺臉上也露出來不忍;可,這是母后的意思,誰能抗拒得了啊?
連她最心儀的寒哥哥也不例外,再說,寒哥哥巴不得呢,也不知為了什麼;想到這裡,太平公主不覺看了小寒一眼,越看越覺得這個寒哥哥不簡單,越相處她就越喜歡,有他在自己身邊就是好!
小寒卻不想說話了,隱約之間,他已明白,這又是武媚孃的主意,目的只有一個:逼太子謀反,再廢了他,一切順理成章!
他不覺嘆了口氣,才說:“太子,這男歡女愛得雙方願意才行,哈哈,我沒見南宮月之前,也許還有可能讓你,可現在我喜歡她了,所以,太子,小寒只有對不起你了!”
“哈哈,還是師傅說得透徹,算啦,這件事兒我本來就覺得無所謂,只不過,我那個謀士東方亮說我最好娶了南宮月,那麼他們家的財富就是我的了,嘿嘿,所以,我才心熱的,其實,我本人倒無所謂!”不覺間,太子又說實話了。
卻聽得兩人頓時心知肚明瞭,原來如此:看來,太子府的動作真的不小,只可惜,他們的計劃全在武媚孃的掌握之中;唉,可憐的太子,真的太可憐了!
太平公主想了想,站起來,說:“寒哥哥,我們一起敬太子哥哥一杯吧,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回去了,雪兒和月兒還在等你呢!”說完,她已一飲而盡。
“是是是,來,太子,咱們乾一杯!”小寒趕緊一飲而盡。
太子弘見了,也只得一飲而盡,臉上的苦澀已越來越多了,他似乎已看見了某些令他更不爽的事情。
好一會兒,才嘆道:“二月春風似剪刀,唉,這剪刀風也是很可怕的,長安的風,就是這麼冷!”說著,他已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弘哥哥,放寬胸懷吧,人只有放開了懷抱,才最快樂;你就是太患得患失了,放下吧,順其自然豈不更好?”太平公主不由得又勸他了。
太子弘苦笑了一下,才說:“談何容易,唉,人生不易,做太子更不易;好了,我不留你們了,晚上咱們長安酒樓見,那幾個兄弟的帖子,我一會兒就發,哈哈,放心,咱們一定會有個愉快的聚會的!”
“好,那,太子哥哥,我和寒哥哥就告辭了!記住我的話,少動為妙,唉,別亂走路啊!”太平公主忍不住又叮囑他幾句。
太子弘心頭不覺一顫:難道,她發現了什麼?還是,不覺間自己又露了什麼?
他正想說話時,兩人已經去遠了,再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只有春天的寒風,向他不停地襲來,他又感覺到寒冷了!
回到車上,太平公主正想說話時,小寒已先說了:“太平,如果有事情發生,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你千萬別出手,好嗎?”
“為什麼?難道真有事情要發生了?為什麼我又不能出手呢?”太平公主奇怪地說。
小寒親了她一下,才說:“凡事都要有保留,你是我們最後的秘密武器,我和劍聖、芸兒都是明擺著的高手嘛,你和玉兒、凝霜別人並不怎麼注意,只知道你們會劍術,卻不知道你們有多高;再說,你們是女人嘛,別人一向都會輕敵的,所以,嘿嘿,我們保留你們三個秘密武器,就是我們的最後制勝法寶;特別是我們不在的時候,人家更不會當你們是回事兒,那你們的贏面就大多了!”
“那,寒哥哥,我目前的劍法有多高?能不能勝過那個什麼東方亮的?直覺告訴我,遲早有一天,我會和他較量的!”太平公主趕緊問。
從太子口中明確知道了東方亮在太子府,太平公主就上心了:看來,太子是鐵了心要鋌而走險的,與東方亮等人的對決只是遲早的事情;東方亮的底只有寒哥哥最清楚,如果將來碰上了,肯定是決戰,絕對不能輸的決戰!
小寒瞧了她一眼,忍不住將她摟過來,在那張紅唇上親了一會兒,才說:“嘿嘿,放心,他早就不是你的對手了;高手對決,主要看氣勢和形勢,從氣勢上講,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從形勢上講,母后和婉兒肯定會營造最好的形勢,所以,你贏定了;只不過,要不要他死,你自己說了算,我不強求,即便你放過他也無所謂!”
“為什麼?”太平公主說,隨後也回吻他一下,眼睛中卻充滿了不解。
小寒掐了掐她粉嫩嫩的臉,才調笑道:“傻丫頭,他喜歡你嘛,你好意思殺一個喜歡你的人嗎?算了,最多廢了他的武功得了,放他一條生路吧;就算不廢他的武功也可以,但必須要他回東方家,不得再來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