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這安置災民的事兒,咱們從何處著手啊?”小寒不覺問了。
上官婉兒笑了笑,才溫柔地說:“寒哥哥,你怎麼關心起這件事情了?是不是對理政之事感興趣?要不要我回皇上皇后娘一聲?”
“婉兒,瞧你說哪兒去了?這不是關係到災民嗎?我覺得應該讓他們快點安定下來,如果春天不抓緊了,不種下種子,那他們就沒收穫,咱們還得養他們,不是嗎?所以,他們有了著落,我們就不操心了,哈哈!”小寒高興地說。
上官婉兒聽了,不由得佩服了:原來,他心懷天下,卻不想擁有天下,這才是他最令她佩服的地方,簡直讓她佩服得無體投地!
卻也不想說破,只說:“哈哈,總之,寒哥哥是有心之人,嘿嘿,婉兒佩服,佩服!你們說說,咱們從哪兒入手啊?”
“既然咱們寒哥哥剛才說到種地的事兒,我想,大約還是先從給那些災民劃點地種吧,土地才是他們生存的根本!”太平公主思索著說。
上官婉兒頓時露出來欣賞之色,笑道:“太平妹妹果然心思細膩,簡直一語中的,正是如此,目前,一切都是次要的,他們吃喝暫時可在咱們逍遙王府,可種地,咱們就得給他們找地了,可哪兒合適呢?讓他們去屯墾吧,似乎又來不及!”
“婉兒姐姐不必著急,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不如,讓他們耕種我們南宮家的土地吧;同時,我們家在城郊還有片荒山,讓他們去開墾,也算咱們家的產業,都租給他們種;咱們只收少許地租,如何?”南宮月說。
太平公主一聽,不高興了:“啊,還要收地租啊,不收行不行啊?”
南宮月瞧了她一眼,才仔細解釋:“公主殿下,這是咱們的生存之道,咱們的土地是買來的,也得花錢是不是?再說了,咱們一大家子人的,也要吃要喝是不是?嘿嘿,最多,我給哥哥說,那些土地就算給寒哥哥的嫁妝,咱們不就有了生計了不是?我們又不是朝廷官員,不收田租吃什麼,喝什麼?哈哈,我們又沒有朝廷俸祿,不自己搞點生計,成嗎?”
她一說,玉兒頓時想起來了,她家原來也是收租的,就同意道:“嗯,月兒說得不錯,太平,咱們照月兒妹妹的辦法行事吧!總不成咱們吃喝用度都要靠朝廷吧?或者,向你太平公主天下伸手,那怎麼成?不如,這事兒就讓月兒去辦,讓她經營,說不定,以後我們個個都是大富翁了;雖說咱們不愛財,可沒錢也不行啊,是不是?”
“嗯,玉兒姐姐說成就成,好,反正你是寒哥哥的正宮娘娘,你說了算,我要不要入股啊?沒準我哪天成了窮光蛋,還要你們養活我呢!”太平公主調笑說。
南宮月聽了,笑道:“成啊,咱們就當做好事,第一年只收咱們家原來的地租;災民們開墾出來的地兒,咱們三年後再收租,如何?”
“好,這個計劃好,太平、婉兒、凝霜、映雪,你們四個如何沒有異議,就這麼定了;月兒當咱們的財神爺,咱們要吃要喝就找她了,嘿嘿,月兒真好,出了個好主意!”小寒聽了,十分高興。
他想起來了,當初韓大叔就是這樣經營的,只不過,也許他的生意經,還不如南宮月打得精,這個小丫頭太厲害了,居然用了請君入甕之計,那些災民還跑得了嗎?只怕個個都願意為他們服務了!
“嗯,寒哥哥果然知人善任,好,月兒,從今天起,你就是咱們的財神爺了,咱們以後就個個都當伸手大將軍了,想花錢就向財神爺月兒要,哈哈!”上官婉兒更高興了。
太平公主一聽,不由得心花怒放,笑道:“好,我還有點銀子,等咱們這個財神爺,不對,財神婆進門了,一併交給你,幫我們經營,我也想當富婆了,哈哈!”
“你才多大,就想當富婆,月兒,算上她一份兒,哈哈,等我有了銀子,也投進去,讓咱們月兒經營!”小寒邊說邊親吻太平公主了,甚至將她抱在懷裡,不想放手了。
上官婉兒見了,曉得他的痴病又犯了,就說:“寒哥哥,你們兩個先玩玩,太平,記得跟寒哥哥斟酒哈;咱們想到什麼說什麼,哈哈,爭取今晚就把災民的事兒思考個大概;然後,等皇上皇后娘娘準了,咱們就實施!”
“那我就不客氣了,太平,這種事兒我不懂,你也不懂,讓婉兒、月兒她們操心去,凝霜,你也過來,你斟酒;芸兒老婆嘛,給我捶背;蓮兒,你也別閒著,記得給她們幾個斟酒!”小寒高興地說。
太平公主笑了:“把我拉過來幹嘛?不是凝霜斟酒嗎?嘿嘿,還要我啊?”臉上卻是春色一片,那雙眼睛又停在小寒的臉上了。
“想抱抱我的太平妹妹不行啊?小丫頭,這會兒又不喜歡了?”小寒邊說邊將她抱在懷裡,另一手卻抓住武凝霜了。
太平公主更高興了,趕緊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躺在他懷裡了,說:“霜霜一會兒侍候你,這會兒我享受,嘿嘿,看看我的***想玩什麼,是不是又想親太平了?”說著,自動獻上了芳唇。
一吻之下兩人皆大驚,尤其是太平公主,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在空中飄蕩著,不想再下來了;小寒也不好過,雖然天天美女在懷,偏偏這個吃不著的妹妹更揪他的心,似乎她才是他最牽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