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卻更勤奮,將兩大美女攬在懷裡,一邊親吻一邊說:“去哪兒好呢?去哪兒好呢?三河鎮,還是劍宮?或者,西山?”
他已完全迷失了,武凝霜又疑惑了,上官婉兒已習慣了他的半瘋狀態,笑而不語,只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
終於,小寒大叫一聲:“我明白了,哈哈,劍道,啊,劍道,何必修劍道呢?哈哈,我已有四大美人了,哈哈,爽快極了,嘿嘿,我盡情享受她們的溫柔就最好了!”說完,已不由自主地吻向兩大美女,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親暱了。
兩大美女頓時驚恐,生怕他在書房裡就將她們辦了,兩雙眼睛卻早已春水無限,只看得小寒的心向天堂升去。
好一會兒,他才悠悠地說:“原來所謂的天道,劍道,不過如此,不過,《劍典》,我還是要去看的,哈哈,等咱們大婚之後,我要你們四個天天陪我,我要比較一下,你們誰更美,誰更媚,誰的身材更美;還有,哈哈,不說了,到時美死你們了!”
他終於收手了,站起來,說:“婉兒,你繼續念《道德經》,我和凝霜比劍,凝霜,你攻我!”說完,他竟閉上了眼睛。
“啊,這裡也可以?”武凝霜問,一臉不解。
“那,院裡去吧,你施展得更開,哈哈,全力施為!”小寒明白了她的疑問:她的境界還沒到!
微笑一下,才到院中,說:“婉兒,你念道德經,凝霜,將我當成敵人、仇人,全力攻擊!”說完,他閉上了眼睛。
“寒哥哥,你怎麼閉眼了?”武凝霜嚇呆了:這怎麼打?
“快打,你再不打,我叫劍聖來打!”小寒催促她了。
“啊!”武凝霜曉得劍聖厲害,生怕他更危險,只得提劍而上,卻只用了三分力。
“沒吃飯啊,小丫頭,快,全力以赴,隨便刺,越痛快打越好!”小寒只輕輕一拍,武凝霜的劍已掉在地上。
她這才明白過來:小寒的劍境已到了不可因思議的地方!
上官婉兒頓時明白了,原來,他已經到了莊子說的“庖丁解牛”的境界,卻趕緊念《道德經》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萬物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好,婉兒果知我心,凝霜,哈哈,全力施為吧!”小寒大喜。
武凝霜這才明白過來,趕緊將劍揀起來,努力攻了過去,頓時劍氣如霜,不停地向小寒湧了過去。
“好,這才爽嘛!哈哈,加油,小丫頭!”小寒更愉快了。
武凝霜這時哪敢說話?她已提足內力,全力以赴,招招如電光火石般快捷,偏偏奈何不了小寒半分;他只隨意穿插,就將武凝霜的劍勢、劍氣完全消解,整個人已如魚得水似的,在水中自由自在地遊動,而武凝霜的劍氣,恰似他自由擺動的活水,絲毫奈何不了他。
“好,真好,凝想,注意了,我要攻擊了!”說完,小寒竟以指代劍,向武凝霜攻去,招招打向她最薄弱的縫隙,才三個回合,就拍下她的長劍,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不停地親吻了一會兒,才說:“凝霜妹妹,謝謝你了,我愛死你了!”
又走過去親了上官婉兒一下,高興地說:“婉兒真是知我心啊,相公愛死你了,謝謝你!”
兩雙眼睛又充滿了柔情蜜意,緊緊地靠在他懷裡了,這回,三人全力合作,完成了小寒劍道修行的一大突破。
好一陣,上官婉兒才說:“原來寒哥哥已到了庖丁解牛的境界了,哈哈,我以為,寒哥哥不必去學什麼《劍典》,已堪當當世絕對的劍神了,寒哥哥威武!”
“什麼庖丁解牛?”小寒不解了。
“哦,那是莊子的養生篇裡的話,意思是說:有個名叫丁的廚師給文惠君宰牛。他的手接觸的地方,肩膀靠著的地方,腳踩著的地方,膝蓋頂住的地方,都嘩嘩地響,刀子刺進牛體,發出霍霍的聲音。沒有哪一種聲音不合乎音律:既合乎《桑林》舞曲的節拍,又合乎《經首》樂章的節奏。”上官婉兒說。
“啊,這個丁廚師真是高明啊,還有下文嗎?”小寒又露出來欣賞之色。
上官婉兒笑了,說:“當然有了,文惠君說:‘嘿,好哇!你的技術怎麼高明到這種地步呢’,寒哥哥以為如何?”
“你說吧,婉兒,我想先聽聽莊子怎麼說的,哦,那個丁廚師怎麼說的!”小寒的臉上充滿了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