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流淌一面。
血，染指全(身shēn。
 身shēn上無一處好(肉rou，要不是看到他的脈搏還有在動，恐怕在場的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吧？
這樣的一(身shēn傷，這樣的摧殘，不死都難。
也不知道朱雀是怎麼做到，既能讓他不死，又能讓他痛不(欲yu生的。
“額，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看著眾人一個個忌憚且好似將她視為魔鬼一般的眼神。
朱雀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
是你們要我審問他的，現在又為什麼要害怕我？
我又沒做什麼，他嘴硬我當然只能採取非常手段啊。
人家明明很可(愛ài，很善良的好麼……
在場也就司陌寒的臉色還好一些，畢竟比這還血腥的場面他也不是沒有看過。
“行了，收起你的演技。”司陌寒撇了朱雀一眼，將話題引入正軌，“他都交待了什麼。”
“咳咳。”朱雀尷尬得咳了兩聲，這才認真說道，“據他交待，血清確實是他從異能者聯盟的人手中獲取的。作為交換，他將朱雀組當時的一些任務動向彙報給了對方。”
聽言。
司陌寒點了點頭，事實和他猜測的差不多，所以倒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異能者聯盟就是這樣一個喜歡收集各國組織(情qing報的組織。
不管是什麼，哪怕是一個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成員的喜好，他們也會很感興趣。
作為交換條件，他們也會給出豐厚的獎勵。
所以，這就導致很多組織成員生出異心，哪怕冒在大的風險，也要透露一二。
聽起來很扯淡，但這就是事實。
而這樣的方法，也就只有資產雄厚的他們才能做得到。
畢竟，他們的背後可是整個美利堅！
“他有沒有說血清是從什麼渠道來的？”
如果能知道渠道的源頭，那麼其他幾支血清的下落相信也能相繼查到。
“沒有。”朱雀面色難看得搖
了搖頭，“他說對方太神秘了，交易時都是帶著面罩的，聲音也經過處理。而且從一開始就是對方自己找上門的。”
“自覺上門？”司陌寒緊蹙著眉頭，神色陷入沉思。
“嗯，是的。但這還不是最令我擔憂的地方。”卻聽朱雀又道，“閔斐寒還把我的一些(情qing況也給說了出去，以此換來了第二支血清，這是另一支。”
攤了攤手，掌中正是另一隻血清。
與先前那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它裡面的液體是紫色的。
“兩隻血清就能換取你的(情qing報？”司陌寒拿起血清看了兩眼，又還給了朱雀。
一副對此事漠不關心的樣子。
畢竟，朱雀要是那麼好解決，她早就被人給殺了。
先不說她的修為已是先天，就著實力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人就不敢動她。
剩餘的那百分之十，你還得先問問能不能遭得住朱雀之力的火焰攻擊！
“是啊。”朱雀的語氣頗有些無奈，“我都不知道原來我怎麼廉價，就這兩隻廢物東西，居然能讓閔斐寒就這麼把我賣了。”
“既然閔斐寒敢收，那麼肯定就有它價值。”司陌寒卻一點也不覺得這兩隻血清有他們看起來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