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個東海市經歷了一晚上大雨的洗滌。
朝氣蓬勃,沁人心脾。
熾熱而又閃耀的光線射入1號別墅主臥內。
“唔~”剎那間的不適將床上的男人驚醒。
欣欣然,眨了眨朦朧的目。
剛想爬起身子,卻發現胸口處一張女人的臉映入眼簾。
女人睡得很沉,絲毫沒有想要起來的意圖。
望著這個趴在他胸口中的女人,司陌寒眼中的複雜情愫滲入心潭。
昨夜,他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係,而且。
她,還是第一次。
白色床單上的那抹梅紅,無比刺眼。
作為一個男人,對於這種事他自然是要負責到底的。
而且,作為軍人的他,更應該如此。
軍人,不僅要服從命令,更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可,為何他總有一種罪惡感。
彷彿他辜負了什麼?
是那個叫小草的女孩嗎?
他不知道,迷茫,太迷茫了。
要問這世界千字,萬字,何字最難解?
唯有一個‘情’字,可亂人心,可結情仇,可定生死……
可笑的瑤了瑤頭,對於這個女人,他想他會負責的,但不是現在。
他,需要一個忘記過去,接受未來的過度。
小心翼翼地將蘇映雪的腦袋轉移到枕頭上。
而後起身走向浴室。
……
別墅外是一塊私人的花園,園裡有一條人工的小河,河上有一條橋。
它,叫‘苦情橋’。
司陌寒端著茶,站在橋上不知在思著什麼。
苦情橋?苦的可不就是他本人嗎?
如那個叫小草的女孩。
有的人生來貧寒,終日不飽腹。
‘大哥哥,你知道為什麼媽媽給我取名叫小草嗎?’
‘因為啊,媽媽想讓我同小草一樣活著,所以我叫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