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之內,洛歸臣度過了自己最為難熬的日子,幾乎是每個月自己都要替慕容臨收集東西。
不過所幸,沒有比血精還要難的了。
而洛歸臣腰牌之內的貢獻值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在增長著。
這一切都是源於玄陰森林的那隻兔子。
洛歸臣在宮殿裡用靈氣培育了一大片的蘿蔔,而那隻叫小錦的銀白兔子每天都躺在眾多蘿蔔中央。
“呦,這麼胖啦?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天賦。”慕容臨把兔子抱在懷裡,對著洛歸臣道。
“我可能要喂出一個豬兔。”這貨哪裡還有一點兔子的樣子。洛歸臣不知道關於這個兔子的身材問題,日後會有一場大的劫難。
出了宮殿,洛歸臣感覺整個人都是陽光了好多,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形從遠處緩緩的飛過來。
“樂音?”洛歸臣的靈覺已經到達了一個恐怖的境界。
看來靈音烙印果然是給了後者一種莫大的幫助,也難怪短短的三個月之間無論是修為還是神念都是進步了不少。
“洛道友,我看你這是去往咒術堂的方向,不如你我同去吧,剛好咱們二峰的修士又一個小小的聚會。”樂音說道,疏離而又不失禮貌。
但是洛歸臣的狀態則是令她有些微微驚訝,本來以為自己突破了境界就能看清楚後者,現在看來,是完全沒有戲了。
“好呀,我最近因為一些事情來不及去咒術堂,希望道友這次帶我見見世面。”洛歸臣道,他習慣性的運轉起碧宵隱來。
洛歸臣在樂音的神念感應之下,就是一團迷霧。而驚訝的不只是她,洛歸臣明顯的感覺樂音的狀態有些不對。
兩人一起朝著咒術堂飛去,用各懷鬼胎這個詞也不為過。
在經過了幾道傳送陣之後,洛歸臣二人直接就到了咒術堂。
或許只有咒術堂是一成不變的,同樣古樸的大門,連字型也都是一樣,烏黑中展露著莊重。
在一道白光閃爍之後,洛歸臣直接就到了咒術堂之內。
他手掌一動,在外門贏來的年費進出咒術堂的玉牌轟然間化成碎末。
“樂音仙子來啦,我們輝少可是等你好久了,不知道這一位是?”說話的是諂媚的中年男人,一臉的奴才相。
洛歸臣環視了一週,在咒術堂二層之中已經有了很多人,而圍著一個年輕男人的都是外門進來的修士。不過這時候他們卻沒有同自己搭話。
“你來啦,我等了你好久。”年輕男人的嗓音透露出一種滄桑,而他可以算得上這群人中丰神如玉的一個。
洛歸臣被人遺忘在角落,他瞬間就是明白了怎麼回事,今日來咒術堂交流是假,只怕撮合這輝少和樂音是真。
而自己不巧的被樂音拿過來做擋箭牌。
“嗯。”對於輝少的話,樂音只是輕輕頷首,說道:“介紹一下,這位道友,我們這一屆的大比首名。洛歸臣。”
整個長廊安靜了下來。就連一旁躺在書堆中也有一隻手伸出來。
“久仰。”輝少道。不過並沒有和後者交談的意思。
“好了,既然該來的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咱們就開始這次的交流。”輝少道。
咒術堂要比外門的大很多,在最中央有一道環形樓梯,而在四周有一道道長廊通向樓梯,這些長廊就如同蜘蛛網一樣。
“那我就先來說吧,百丈步是外門一種難以修煉的身法咒術,這門咒術對身體的強度要求太大,所以不如修煉破月來的實在。”一名修士道。
“樂音仙子有何高見?”輝少道。對於百丈步和破月的優缺點他是一清二楚。
“王道友所言極是,不過破月同樣對身體的負荷不小。”樂音眉頭皺了起來,她深知破月的後遺症。
“那輝少能給我等指一個身法咒術嗎?”有修士問道,這些修士都是隨著洛歸臣一起上山的修士。
“這個嘛,要看看大比第一的說法。”輝少道,把問題拋給了洛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