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敢做就要敢當，無論是不是清醒的自己。
亦羽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邁開步子走到了寒清月身旁。
“對不起。”亦羽最無奈又只能說的三個字。
寒清月沒有說話，她把腦袋繼續埋在了雙腿之間。
“如果，你覺得做什麼能夠出氣的話，那就來吧。”亦羽說道。
寒清月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別忍著好嗎？你這樣我會很不習慣，我覺得還是修羅更好。”亦羽說的話有點違心，但卻是能起到作用的。
一股冰冷氣息自身旁的少女散發出來，亦羽忍不住一哆嗦。
沒有理會那股冰寒，亦羽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道：“對嘛，來吧，覺得怎麼開心怎麼來吧。”
出乎亦羽意外，寒清月竟然沒有了動作。
亦羽無奈地搖頭，看來只能找揍了。
靠近寒清月，亦羽的手放在了寒清月的肩膀上。
頓時，一陣香風吹過，寒清月已經站起身用潔白的牙齒咬在了亦羽的右肩上。
遠比那一巴掌更加劇烈的疼痛襲擊亦羽，亦羽也是咬著牙忍耐著，他絲毫不懷疑他的右肩上已經有了正在流血的傷口。
雖然很痛，但至少她也是正在發洩吧。
想到這裡，亦羽似乎感覺不到那麼疼痛了。
許久，寒清月才鬆開牙齒，退後一步，很是平靜地正視亦羽。
“出氣了？”看著寒清月微紅的雙眸，亦羽有些心疼，他忍受著疼痛，絲毫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寒清月輕輕搖頭，緊接著又是快速上前一步一口咬在了亦羽的左肩上！
“嘶。”亦羽終是忍不住了疼痛，發出聲來。
但寒清月一點都沒有理會，她繼續狠咬著，彷彿要把肩膀上這塊肉咬掉一般。
忍住，再忍一會兒就結束了，亦羽內心不斷安慰自己。
又是許久，寒清月才是鬆開牙齒，往後退後三步，她的俏臉之上也是佈滿了亦羽初次見到她真容時的冰冷。
“介於你如今不能修煉，我第一就這麼做一個小小的懲罰。”寒清月說道。
小小的懲罰？這比你揍我還疼啊。亦羽內心不滿地狂叫。
“還有，你在我這兒已經沒有任何的好感度了。”寒清月補充道，究竟有沒有好感度，她內心非常清楚。
好感度？亦羽驚奇，所幸自己在她心裡還存在好感啊，不過這下要清零或者為負了吧。
“第二，你惹我這次，我本意是殺了你，但因為你還欠我一個承諾，我沒有這麼做，現在再增加一個承諾。”寒清月說道。
“啊？”
“怎麼？你有意見？”寒清月上前一步，眼神凜冽地看著亦羽。
“沒有，怎麼會有，只是很困惑。明明我已經沒有了任何供你利用的價值，你還追究這所謂的承諾。”亦羽誠實地講。
寒清月道：“有沒有價值不是你決定的。”
怎麼這句話那麼耳熟？好像東方思琪也說過吧。
“好吧，你們決定。”亦羽不做任何反駁。
“既然出氣了那就回去吧，夢璃還擔心著呢。”亦羽轉身便走。
“亦羽。”寒清月叫道。
聽到亦羽談及夢璃，寒清月想要問清楚一個問題。
“嗯？”亦羽疑惑地看向寒清月。
“你和夢璃算是什麼關係？我覺得為了夢璃的人身安全著想，我有權知道這個事情。”寒清月現在說謊時臉色一點都不會變化。
這句話傳入亦羽耳裡，由寒清月牽扯到夢璃，亦羽內心突然一陣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