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但人心難測,你不能什麼都告訴她。”藍鳳輕聲道。
“我覺得、她不會幫白家傷害我的,至少現在不會。”
“所以你看人不準。”藍鳳幽幽的說。
“或許吧。”
“咱們現在去哪兒?”
“我想在這裡守她一晚,明天再走。”
“不用費勁了,她今晚不會給你開門的。”藍鳳靠著我的肩膀說。
“我知道,但如果今晚我走了,她一定會非常失落。”
說完,我躺在地上,斜靠著房門,睡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的房門緩緩從裡邊開啟,但由於動作很輕,並沒有將我吵醒。
…
翌日早上,我睜著朦朧的雙眼環顧四周,卻不見蓮心的身影。
“蓮心?蓮心…”我輕聲道。
“別叫了,那小姑娘,一大早就走了…”
聞聲望去,一個貼著“面膜”的女孩緩步從浴室裡走出來,玲瓏有致的嬌軀、僅僅裹著一件浴巾,兩條禍國殃民的大白腿,看的人甚是眼熱。
“我說、你誰呀?”我疑惑的問道。
“我靠,貼個面膜你就不認識了?聽聲音總該能聽出來吧?”
“藍鳳?你沒事兒,貼什麼面膜呀?”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
“蓮心、去哪兒了?”我狐疑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藍鳳點起一支菸說。
我嘆了口氣,從地上站起身。
“對了,他給你留了一張字條。”藍鳳指著桌子說。
我趕忙撿起紙條看了看。
“我要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兒,不想永遠做一個可憐的祈求者。
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可有些人,有些事、是你註定惹不起的,放棄吧。你的人生、不只有她一個女人…”署名是、“愛你的蓮心。”
我把那張紙、仔細疊好後,放入胸口的口袋。
“這個小姑娘,說的還挺有哲理的。”
“咱們什麼時候出發?”藍鳳吐了口菸圈兒說。
我一把將她嘴裡的煙搶過來,吸了一口,“現在就出發。”
“是負荊請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