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中了蛇毒,雖然打了血清,但什麼時候醒還未可知。你不會拿這個來搪塞我吧?”
聞言,我眉頭微皺,“你說什麼?小羽現在還沒有醒?”
“你少在這給我裝糊塗,先壓下去,關進地牢,等老家主回來,在行發落。”
聞言,張東和楊翠、很快將我鉗制住。
我掙扎著嘶吼道,“你們放開我!我要去看看小羽。”
可兩大鏢王、沒有給我爭辯的機會,扯著我的胳膊,直接將我扔進了白雲鶴集團的地下室。
我用拳頭咣咣的砸著鐵門,嘴裡艱難的嘶吼出聲,“你們放我出去…”
聲音異常沙啞淒厲,繞是我自己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在門外的張東怒道,“給我老實待著,在亂叫,小心我弄死你。”
“張東,你給我把門開啟,我是被冤枉的。”
“冤不冤枉,等家主回來在說。”
我無力地跪在門前,“小羽,你千萬不要有事…”
“別哭了。”
我扭頭望向藍鳳,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乾媽,我知道你的實力足以傲視群雄,你帶我衝出去好不好?”
可讓我意外的是,平時百依百順的藍鳳,在這個緊要關頭,卻給我撂了挑子。
“對不起,我不太舒服。”藍鳳斜靠在牆角,點起一支菸說。
“你又生理期了?”
“哪有那麼多大姨媽?”
“那究竟是怎麼了?”
藍鳳楊了楊已經變成紫色的手腕,“我低估了這蛇毒的能力,需要一些時間、運功把毒逼出來。”
我無力的垂下手,好似瞬間丟了靈魂一樣。
“你別焦躁,你女兒的蛇毒被你吸出了大半兒,又注射了血清,甦醒是遲早的事。”
我嘆了口氣,“或許是我太敏感了…”
“你並不是因為小羽沒有醒而發火,而是放不下這短暫的父女溫馨。”藍鳳吐了個菸圈說。
“你沒有孩子,這種感情你不會懂得。”
“我怎麼沒有,你不就是我兒子嗎?”藍鳳揚了揚下吧說。
我想反駁,但再次開口時,喉嚨卻傳來一陣劇痛,最後竟然一口血吐在藍鳳的玉頸上。
藍鳳拍著我的後背說,“這兩天先不要說話,聲帶受損,以後就永遠說不出話了。”
我手語道,“還要多久可以恢復?”
“至少一個星期,而且還要經常服用我的‘血丸。’”
我無力的跪倒在地,看來只能等待了…
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我不知道自己過了幾天,只有看到門洞裡送進來的食物,我才知道外面是天亮、還是天黑。
可讓人鬱悶的是,他們每天只送兩頓飯,而且只有一個人的量,是那種餓不死人就行的節奏。更讓我意外的是,直到第七天,藍鳳手腕上的傷非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甚至抬抬手,都變得異常困難。